“贼种,莫要嚣张,爷爷来拿你!”
呼声相对,周仓神情一震,下一秒这彪汉子便抄着长刀冲马杀来,崔钧瞧之,立时扯缰迎战,其后双方的兵阵鼓声连连,与自家将领叫好。
“朱将军,贼兵阵势虽然前压强劲,可其后力不接,属下以为可趁着双方斗战之际,速速出击,来个出其不意”
那傅燮观望情况后,直接谏言朱儁,饶是朱儁也看到这般情况,只是波才麾下近五万人马,还有数千精锐黄巾力士,这样的势力当真不能让朱儁视,如果朱儁操之过急,就算能够一时击溃波才,可以那么大数量的贼兵散撤,波才足以浑水摸鱼,逃入嵩山,那时朱儁想要彻底围剿,可就难上加难了!
故此朱儁再三考虑以后,他冲傅燮道:暂且莫急!
“将军…”
傅燮还想什么,可惜朱儁已经将注意放在战场中间的斗将情况上,于是傅燮只能闭嘴,回至本队前,以待后令。
在那战场中央,崔钧以飞骑势迎战糙虎周仓,数合过去,崔钧明显不支,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崔钧硬是憋着那口气,以免自己的败落给本家兵阵带来劣势的打击,可周仓出身关西草莽之道,那双臂之力壮如牛虎,崔钧直面相对,根本不担
“官儿子,看你气喘吁吁的模样,怕是不行了吧!”
周仓一刀更比一刀狠,直接把崔钧打的双臂发颤,连带手中的马槊都有些虚力,随着周仓又一记狠招落地,这崔钧赶紧抽身回扯缰绳,瞧此,周仓更是哈哈大笑:“官儿子,如此弱种,那就将脑袋送来!”
呼声狠招接连同出,崔钧心中一紧,就这瞬息的惊变,周仓刀锋已然落下,不过崔钧好歹也是高门子弟,自家院武师训教甚多,哪怕迎战周仓不敌,可也有几分能力自保,细眼看去,在这周仓要命的刀锋落斩横身瞬间,崔钧直接送了缰绳,让后后仰出力,窝马夺闪。
但听当的清脆,崔钧的长槊直接被周仓的长刀给打飞,紧接着周仓追斩二度,这回崔钧只能将坐骑挡了上去,随着一声嘶鸣传出,崔钧的坐骑直接被周仓斩去脑袋。
“威武,威武!”
远处的贼兵阵前,郭常子、杜远、裴元绍这些个家伙看到周仓骁勇大势压趴了官家将领,直接呼嚎起势,至于波才更是把握时机顺当,他看到官家阵列一片骚动后,急声道:“弟兄们,官家弱力,尔等当扬威出战,速速与老子杀!”
在这一腔调下,波才前队万余贼兵好似洪潮般杀出。
再看官家阵前,朱儁皇甫嵩看到这般情况,直接号角示令,于后左翼由傅燮、钟进、高靖抵战,右翼由陈王、刘岱,中阵则是朱儁、皇甫嵩亲自把守。
除此之外,朱儁在战杀前的一刻已经命何苗速速将调转方向,将所部两千人马直接顺道北进,让后绕行二里地,悄悄的赶到波才侧后方,介时前阵双方搏命甚烈,何苗只要来个冲刀捅股腚,那么后果必定为大胜也。
只是朱儁心中估量满满,胆气却十分虚乱,毕竟何苗的能耐在哪摆着,就算这计策是万全之策,但凡何苗有些什么想法,那么朱儁将再度陷入两难境地,当然朱儁也不能一直想着坏结果。
望着已经接战的双方,朱儁皱眉冷目,缓缓自语:“但愿何苗那个家伙别出什么乱子!”
荥阳城西北方向七里外,此距战场还有个两里多,虽然有林子从四面遮蔽,可是率部来茨何苗还是能够听清楚那嗷嗷叫唤的战杀声。
“何大人,听着那号角声,似乎决战开始了!”
李浑从旁提点,结果何苗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本官知道官贼决战开始!”
“那咱们是不是准备南进,随时出击相助!”
李浑再,可是何苗却瞪了李浑一眼:“你懂什么?现在出击相助,如若无功,便是大祸!”
“啊…”
李浑惊蛰三分,不知该怎么应对,这何苗缓了口气,便道:“现在贼兵与官家种对决,双方的士气都很强劲,况且官家的兵力比之贼兵要少半数以上,在双未能力竭之时出击,咱们这两千人马算什么?顶多是一刻战的功夫,所以,只有等到双方力竭之际,咱们再出击,方能将突袭之利发挥到最大!”
对于这番话,李浑乍耳听之,好似还真是那么个理儿,可要是有个脑子的人都明白,何苗没有那等操战之力,他的很容易,可是真要做到把握战机,怕是只有陈王、朱儁、皇甫嵩这等高者有能耐。
只不过事有变化,谁人都难料后果,在何苗这个故作姿态寻机偷利的官家二爷藏身候时之际,那赵范却带着人马匆匆赶来。
在荥阳城南向十五里外,赵范正率领人马快速行进,之所以这般,乃是战况变化太快,由不得赵范继续藏身之前的境地,且戏忠也得知朱儁、皇甫嵩退战荥阳的情况,为了避免赵范这个豫南监察使太掉链子,引发朝堂风向的积压,一通急思后,戏忠建议赵范速速出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