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不断的与张让扯什么党锢禁令解除后的朝风,那意思不外乎告诉张让,京兆府现在位置很尴尬,随着士族愈发强盛,京兆府在洛阳的令事通行已经受到极大阻挠,甚至于就在日前,几个士家子弟在凤华街酒醉闹事,京兆府的人去捉拿料理,反倒被那几个士家子弟打了脸面,最后还是大将军府的人出面协调,这事才算压下去。
待邯郸商把这些个话说完,张让一直似笑非笑,只不过邯郸商心中也清楚这些阉种的性情,趁着偏厅内无人注意,邯郸商将一纸礼书塞给张让,张让打开一看,明显身子颤了颤,揪起原因,乃是这礼书上的金额当真不少,足足五千万钱!
有了这么大的数目铺路,张让刚刚与赵忠所言的话自然抛到脑后面。
但瞧张让一脸阴笑的将礼书放在手边的桌案上,伴随着枯干指尖的敲打,张让看向邯郸商:“莫要与咱家废话,说吧,赵忱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