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广平、馆陶、清河一线的人公将军张梁率骑队飞速赶来。
“兄长找我有何要事?”
张梁气喘吁吁,急声相对,饶是张角示意张梁坐下,待其心气喘匀,张角道:“某刚刚卜卦问天,却不得根基气运,此为不祥之兆啊!”
听到这话,张梁一怔,旋即哈哈大笑:“兄长危言几如笑话,眼下咱们黄巾天道大军聚攻青幽并冀徐兖扬豫等八州之地,就连川蜀地界似乎也有响应,可以说咱们道号弟子兵卒过百万,力顶天下足矣,怎会有危?”
“浑言,妄语,自负!”
张角直接撂出六字,这让张梁一怔,笑脸逐渐沉下来。约莫一念思量,张梁试探的问:“兄长,当真有不妙的迹象也?”
“问天无果,战事拖沓,照此下去,吾等难有后路也!”
张角缓缓开口:“眼下张宝于幽并地界看似大势,实则毫无进展,原以为能够联合黑山贼,左右同进,你从清河东进,灭至渤海郡,某在此居中,那时整个冀州、并州就会处在黄巾大旗之下,往后北推幽州,吾等将彻底占据汉庭北疆,可惜时机未转,战事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