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赵范依旧不明白昨夜赵忱的作为,与其让邯郸商这些人做些小打小闹的毛线事,何不借机如戏忠那般策略顶力一出劲儿,让后见了陛下请恩,保准一整一个成。
对于赵范的这般反应,邯郸商摇头笑言不说,就连戏忠也改了口。
“公子,您叔父所虑乃是后患为先,某所言以计略谋成为先,先前吾等在豫州估量朱儁、皇甫嵩所为,多以州地情况为考究,可现在一看洛阳城的情况,怕是真得变变,否则您受恩成功,却得来众矢之的,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邯郸商听了这些,立时附和:“戏先生所言正是大人之意,在这里某得拜谢戏先生,有您相伴公子,吾等放心甚多也!”
“邯郸大人高言于某,某万不敢应也!”
戏忠礼回,邯郸商哈哈一笑,让后他起身道:“公子,既然您已经知道在下的来意,那在下就去御史阁为您请令,时间紧急,在下告退!”
“邯郸老哥辛苦!快走不送!”
赵范没脸没皮,邯郸商毫无在意,待这位老哥离去,赵范才与戏忠、黄忠往大将军府赶去。
在赵范这些小人物游走于朝堂诸府高臣之际时,那万年公主已经回宫去见董太后。
福寿宫。
董太后在内务总管吕强的侍奉下,小饮清茶,那吕强感觉董太后这会儿心情不错,便小声道:“太后,昨夜寅时,公主殿下回来了!”
听得这话,董太后脸上露出几分哀怜的笑意:“这个苦孩子可算回来了,此刻人在哪里?快快召来见哀家!”
奈何万年公主遭际有所曲折,吕强踌躇一二,继续道:“太后,奴才请太后息怒!”
冷不丁撂出这话,董太后明显一怔:“你这是何意?好端端的…哀家为何要生气?说吧,哀家恕你无罪!”
有了这般应允,吕强才敢直言:“太后,您也知道陛下令旨大将军何进剿贼,为保洛阳安稳,宵禁夜行,公主殿下昨夜回来,冒犯违令,受拦于京卫阁,后来又转身京兆府落案,想必这会儿功夫已经上请御史阁了,那公主殿下心道自己惹事,不敢去面见陛下回旨,所以想请太后您出言相助…”
听到这里,董太后的脸色已经由笑转阴,吕强心感不妙,赶紧跪地:“太后,奴才斗胆为公主殿下请声,若有错,请太后责罚奴才!”
“罢了!”
董太后被搅了心情,纵然有怒,却也明白根由在哪,约莫一息,董太后下令“立刻让万年来见哀家!”
吕强领命离去,不多时,万年公主刘忻来到董太后面前,看到这位祖母,她跪地叩首:“祖母,忻儿执意外出祭奠生母,结果误了归旨时辰,现在无脸去见父皇,心有惧意,请祖母为忻儿做主…”
看着万年公主的模样,董太后有心斥怒皇儿刘宏的乱政之为,却因后宫不得干政的古训而难以启口,一时间,董太后险有憋闷之态。
那吕强身为董太后的内务总管,侍奉多年,自然一眼看出主子的心情,为了不让董太后继续困在这个麻烦事上,吕强上前道:“太后息怒,关于公主殿下的问题,奴才倒有个法子,只要太后口令一句,不必直见陛下,就能为公主殿下解围!”
闻此,董太后沉声:“你有何法子?速速道来!”
吕强应令,他先搀起万年公主,让后徐徐说来:“太后,昨夜京卫宵禁宿查殿下,后转京兆府,奴才之前有幸与京兆府京兆伊赵忱之子赵范有所交际,现在若是借口告声一句,以他的职位和脸面,应该能够周转御史阁方向!”
“赵范?”
万年公主听到这个名字,略有一愣,吕强不知她昨夜在京兆府的遭际,自然不解其中顿言的深意,于是他继续道:“殿下放心,奴才会尽力办好此事!”
那董太后看吕强说的干脆果断,索性也想免了其它杂事,于是这位老太后下令:“既然你有心,那此事就交付你去办!”
“奴才谨遵太后之命!”
话毕,吕强匆匆离开。
出来皇宫,吕强直奔京兆府,名言寻见赵范,结果当值官吏杜畿道:“总管大人,公子乃外官,入城歇脚于行官驿站,您若有需,可直接前往城东行官驿站寻见!”
“咱家多谢杜大人!”
吕强抱拳一礼,转骑离开,杜畿看到这里,心中嘀咕不断:“这是发生何事?怎么公子一回来,诸府内宫都有人见,怪哉!”
两刻后,吕强赶到行官驿站,奈何赵范一早就去溜达权臣府门,因此吕强依旧没有找到,这让吕强心躁三分。
“这个浪家公子哥到底在做什么?”
在吕强抱怨时,赵范正站在何进的门府前,他缓了口气,才定下心性,大步入内,来到正堂内,赵范远远看到上阶主位上的何进,他立时躬身拜礼,笑声呼唤:“浪荡小子、豫南赵范拜见何大将军!”
面对赵范的礼态,何进脸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