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声叫呵,朱灵蹭的上前一步出脚,那王准直接被朱灵后踹扑身,哑火息声。
看到这里,赵范才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回身望向府衙右侧石狮前候身的娄骏,道:“娄大人,夏石主薄可是被这个老匹夫杀的?”
娄骏躬身抱拳,缓声应语:“正是!”
再看地上吃痛的王准,哪怕朱灵一脚让他天灵盖沉闷、脑袋蒙神如坠醋缸,却也不敢哎呦叫唤,况且娄骏的话意看似没有杀机,却内恨如滔天波浪。因此王准不顾脑门的血迹,再度起身求饶:“娄大人,老夫不是有意的…娄大人,看在你我多年的交情份上,求求你开口金言,饶老夫一命!”
虽然王准哭喊可怜,但娄骏足以体会夏石亡命的凄凉,一家数口无缘无故的被这场造乱夺去性命,由此联想叶城的百姓,这一夜,至少有万人亡魂飘荡在叶城的上空,余者哀鸣不计其数,那时王准可曾想过?
因此娄骏根本不予理会,赵范看到这般情况,直接癫声笑言:“娄大人,您看小爷的舞剑如何?”
话无头绪,身转箭步,下一秒,赵范的剑锋直直捅进王准的左肩,一时间王准滚身躲闪,哀嚎不断,只把旁边的高成等人吓到乱逃。
可惜周围轻骑兵持枪列刀,时刻警惕,几个不长眼的府院家奴仅仅骚乱些许,那轻骑兵弟兄的枪锋、刀锋便从后落下,紧接着便是人头滚落,血水如注飞溅三尺,面对这般情况,余者府院家奴全都吓的跪地贴身,生怕那枪锋刀刃落下。
再看王准老儿,赵范那一突兀的一剑刺中其肩,使得老家伙哀嚎不断,赵范心厌不已,直接叱声:“老东西,乱晃什么!”
一声令下,朱灵左右的亲兵冲上前,直接擒住王准的两臂,让后将他狠狠的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并且朱灵看得出赵范强撑之态,便上前道:“公子,此等蕞尔贼种脏如狗畜,您动手岂不是沾染浮尘?还是让在下代劳!”
听到这话,赵范摇头:“文博休要多事,小爷我气力充足的很,况且小爷我也想试试宰杀狗畜的感觉!”
眼看赵范说的干脆,全无过往的胆怯弱力,朱灵自然不能多嘴。
于后朱灵退下,赵范晃动着酸痛的臂膀,使劲瞄了瞄王准,那王准早就被赵范的杀而不果吓破心胆,恍惚中屎尿俱出,骚臭周身一丈之处。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事到临头,王准还在痛楚茫然中祈求,如此愚蠢之行自然让赵范厌恶再加三分,也就稍稍缓息,赵范冷脸突然转笑,王准还道自己求动了这位豫南监察使大人,结果一念之后,赵范双臂握剑,以狗扑家畜的姿态冲刺上来。
噗
剑锋入肉,痛楚崩裂,那王准方才转变的神色彻底僵住,反观赵范,他面目狰狞,好似疯狗般唾声:“老畜生,你以为中牟王氏就能吓住小爷?小爷告诉你,中牟王氏在小爷眼里就是个屁,那所谓的羽卫府越骑校尉王槐更是一坨屎,如果他们敢妄动,要不了多久,小爷就让他们全都去陪你!”
话落,赵范回力拔剑,王准这才闷声倒地。
一通折磨了结这个混账官绅老匹夫后,赵范粗息连连,转身看向几步外的高成。
那高成早已被赵范的疯癫作为给吓蒙,现在自己受身正为刑罚的主,他直接瘫软在地,连求饶声都没有。
即便这样,赵范也不会放过叶城内乱的挑祸种,他缓了口气,将剑锋顶在高成的脑袋上冷声。
“说…到底是谁人让你故作祸乱,毁烧叶城?”
面对逼问,高成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婉转,直接弱力哀声,尽数交代,半刻之后,赵范转身,至于那高成…仍旧碎碎念念不断。
“公子…老夫知罪,老夫知罪…”
只是赵范恍若无视,他将长剑扔给朱灵后,道:“将高成五马分尸后,与王准等诸府府人尸首拖往东府校场,余者悉数斩首,沿叶城四向官道十步一挂,示威于众!!”
“在下遵命!”
朱灵应言,转身去办,赵范则与黄忠、娄骏等人赶往东府校场。
半刻之后,赵范来到东府校场,此时街巷左右乃至校场内斗挤满了叶城百姓,粗略估计,至少数万人。
那些个百姓看到赵范露面,原本还畏惧贼乱的心瞬间平复,不知谁人呼声公子安好,请与吾等做主的说辞,整个校场瞬间陷入哀鸣潮海。
赵范上了点将高台后,黄忠抄起鼓吹咚咚一敲,校场内务骤然安静,于后赵范嘶吼:“此祸乃我赵范一人之过,尔等受屈,则由我赵范一力承担!”
此话落地,黄忠、娄骏等人全都目瞪惊蛰,换言之,上官功出为己,祸乱为下,这等俗理从古至今一直未变,可赵范直言不讳,如若校场内务的数万百姓因此激情起乱,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可赵范行事放荡,性情异人,他直言落地,校场乱象顿起,却并无太过,除此之外,赵范继续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