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任峻、鲍丹三人,很是有眼色的起身:“公子,吾等帐外候从!”
待帐内独留赵范、戏忠二人后,戏忠上前低语:“公子,河北诸州受贼人袭乱,西面有黑山贼,北面东面黄巾四布,以这样的情况来看,想要从郡县筹措粮草,那是万万不可能,唯一且短时可得的办法就是劫掠!”
“什么?”
赵范再惊,饶是戏忠早已猜到赵范的反应,他缓声道:“公子,贼乱之年,十室九空,官威不足,贼风强劲,你以令召,非但暴露自己的行军状况不说,还会引发流民的抗逆袭击,倒不如借着贼风潜藏行事,如此粮草可得,军情可探,上令可行也!”
面对戏忠的计略,赵范心惊恐惧,却又难忍,而戏忠也有把握,为了不让赵范纠结罪与功的茬口,戏忠直接道:“公子,关于这事…您只需调派左营兵曹参事李整、右营兵参令廖淳与某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