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鹿低声解释,于混缓了口气,道:“老子知道了,若无旁事,你二人暂且下去歇着!”
听此,五鹿与平汉不敢再多嘴,一个躬身礼拜后,二人速速退出。
只是于混真的不在意五鹿与平汉的速败撤逃行径?非也!在五鹿、平汉出现的那一瞬间,于混险些没有搂住火气下令宰了二人,可是现在邺城的战况不明,官家来袭又甚是强烈,如果他因为五鹿、平汉二人败落的罪名将其斩首,势必会引发各棚弟兄的恐慌。
无法之下,于混只能将这般怒火给咽到肚子里。
这时帐外喽啰急急冲来叫唤:“于头领,地公将军来消息了!”
闻言,于混一怔,旋即起身:“地公将军如何?”
“那地公将军亲率大军赶来,并且将军帐下的帐参叔计思也来了,就在城外等!”
“什么?”
于混惊蛰,紧接着便是怒气“你这废物东西,怎地不快快迎接!”
怒骂几句,喽啰缩头不应,于混只能亲自去接叔计思,片刻后,于混来到广平城外,远远看去,叔计思在一队黄巾力士的护卫下,正等候在城门吊桥前,仅此一眼,于混再骂蠢脑子喽啰几句,让后快速跑上前。
离得数步远,于混躬身拜礼:“的于混接迎来迟,请帐参大人息怒!”
那叔计思瞧着于混的模样,笑了笑:“于头领,先前你于冀州西南方向战事顺利,连破官城,着实涨了黄巾道的威风,可赞,可赞也!”
这叔计思人精聪慧,他深知于混的能耐,如果因为眼下的弱势而怪罪,保不齐于混就会私心暗起,因此叔计思直接转话夸赞,这么一来于混受宠若惊,心中除了更加敬仰黄巾道外,绝不会再顾忌什么邺城战事不利。
顷刻之后,于混迎着叔计思一行进城入宴,席间于混从叔计思的口中得知地公将军率领四万大军赶来广平,叔计思受命为先遣,出略与混,以应对邺城骤变的战况。
“帐参大人,之前的谨记地公将军的命令,一直向冀州的第二粮仓邺城进攻,可惜那邺城墙高兵足,所以的未能攻下,现在突兀出现两彪人马,的下令围困邺城的弟兄只能接连撤退,就在昨日,魏郡也被那些官骑攻破…”
听到这些,叔计思一怔:“两彪人马?”
从叔计思惊蛰的语气估测,显然是被于混所的情况给激住,见叔计思半晌不开口,于混有些不定。
“帐参大人,您是…”
“两彪人马来袭?会是哪里来的?并州?豫州?”叔计思猜测不定:“先前某从大贤良师那边听到一些消息,卢植坚守馆陶、清河一线,洛阳方向派出河南的援军,一部为当朝袁家的袁术,一部为京兆伊赵家的赵范,这两个官绅士族儿皆以门族之名掌高权,莫不是这两部都杀到邺城方向了?”
对于这话,于混听得不清不楚,自然不能多什么。
“帐参大人,那您的意思…的该怎么办?”
“探探情况再!”
叔计思心道不能这样漫无方向的胡乱猜测,便出令于混:“你立刻派出一棚人马与某,某亲自向南看看情况!”
“这…”
于混有些犹豫:“帐参大人,要么的去吧…否则您出了什么麻烦,的不好向地公将军交代…”
“哼哼!”
面对于混的不安,叔计思沉沉一笑:“那些官家种,某还不放在眼中,你的担心就放到肚子里!”
眼看叔计思定下想法,于混自然不能多嘴,不多时,叔计思领着一棚千人出城向南。
将至傍晚时候,叔计思来到了西河北岸,远远看去,叔计思隐约能够瞧到魏郡郡城的影子,他琢磨片刻,呼声:“来人!”
话落,喽啰旗令来到近前:“大人有何吩咐?”
“你立刻领些人过河南巡,记住,不要靠近魏郡,要顺着西河南面的官道东西两向探查,今夜子时前向某回报情况!”
喽啰旗令受命,让后转身离开。
殊不知在西河南岸东向的道上,戏忠引着李整、廖淳两队人马护行十几车驾的粮草匆匆行进,期间戏忠途径魏郡东向的一处村落时,当时色苍凉,隐约能够看到那村落里的炊烟,于是戏忠直接冲李整下令探探路子。李整会意,带着麾下亲骑冲入村落,等到他重新出了时,已然多了数头瘦牛和山羊,对于这情况,廖淳自当看不见,现在这戏忠已经带着差不多够东府营弟兄一个多月的粮草往内黄赶去。
直至夜深,戏忠这些人总算赶到内黄县西门,几经通报后,赵范亲自出来接应。
“公子,在下幸不辱命,总算从贼人手中夺来这么些粮草!”
戏忠笑声禀告,赵范大眼看去,也装了个糊涂:“戏老哥干的漂亮,来,咱们入城!”
只是在城头,得到消息的县令繁揿也赶来察看情况,看着戏忠那一行车驾粮草连带哞哞闷叫的牛羊,繁揿眉头紧锁。
“这赵范手下都是些什么人?现在四野郡城遭受贼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