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短短几句话摆出牌面,卢植连连夸赞:“好,甚是好,玄德,你无愧于老夫当年的教导啊!”
随后卢植引刘备入营,期间这位老将军一直牵着刘备的手,足见之间的情分有多么重。
“恩师,现在黄巾贼已经四面出击,席卷整个河北,放眼望去,除却冀州城,已经有十之七八落在贼人手中,如若不假遏制,怕是月余之后,这冀州就会成为贼人的贼潮,那时贼人北进幽州,以幽州的北防外族的情况,很难抵抗内乱!”
刘备细细说出想法,卢植不住的点头:“玄德所言正是老夫心虑,只是玄德…你得明白老夫的现状,那张角固守巨鹿、广宗,围攻冀州,以图扑灭官家的河北大旗,西面张宝,东面张梁,这三个贼首拥兵几十万,老夫却只有万余锐卒,在这样的情况,老夫是一步都不敢错,否则河北地界再无战贼之力!”
面对卢植的话,刘备心中估量顷刻,默默的叹了口气:“唉…恩师所言甚是,若非这两年大旱天灾,使得各郡县的百姓流离失所,民心背向,贼人怎能借助民力而聚兵万千?可惜,可哀,可叹啊!”
在这般话意下,那卢植看着刘备,随着一道灵光闪过眼前,卢植突然道:“玄德,在你来之前,老夫正为一事忧虑,苦于没有合适的人选,现在看到你老夫似乎解困也!”
“恩师所谓何意?”
刘备有些浑然不解,卢植起身道:“玄德,你随老夫来!”
待二人立身帐中桌案上的地图旁,卢植指着内黄县的贼儿旗标道:“玄德,你可从这里看到什么?”
刘备低头细观,足足三刻功夫,刘备豁然明了:“恩师,那黄巾贼妄图强战冀州西界,以得邺城粮仓所在!”
“不错!”
卢植很满意刘备的军略才识:“现在豫州、并州的援军已经从南赶来,却被广平方向的黄巾贼拦截拖战在内黄县一带,如果这伙援军被黄巾战败,那对于我军的声威将士无可弥补的影响…”
话到这里,刘备急言:“恩师,贼人从西战杀郡县城郭,若是立足,以邺城为河北的第二座根基,那西出太行山后,并州将彻底沦陷北界,那时幽州方向的援军难以南下为其一,外族胡掳们也会乘风而动,所以说…这西界的战事十足是目前恩师打开战局的关键也”
“关键纵然明了,却无刚勇深谋可靠之人!”
卢植略有叹息:“日前青州方向,袁术率兵赶至高唐县,可是这位官家士子名望甚高,麾下文武齐全,却无内控掌风之力,至于其兄袁绍,高谋远虑,却趋从功名,已经北进出战,半月未有消息,这么一来,老夫麾下独挡一面的将领甚是少之!”
“恩师此话有些过了!”
刘备笑笑:“弟子听闻皇甫嵩将军之子、皇甫坚寿骁勇善战,谋沉如水,以他为将领一偏军南进,必定可破贼兵!”
“皇甫坚寿乃老夫麾下先锋,缺不得!”
卢植直言回话,除此之外,他的眼神似有用意,刘备也是人精,他稍稍揣摩一二,让后起身:“恩师,弟子不才,虽然以义军立旗,却也心系汉家名风,如若恩师不嫌,弟子愿意为恩师出战,以报当年之恩!”
“玄德,你此话当真?”
卢植似笑非笑,大有军务不可胡言之说,饶是刘备直接起身:“弟子愿立罪罚书!”
“哈哈哈!”文学大enxuea
一声大笑,卢植摆手:“玄德啊,话非军令,却与之难行,你要清楚…你身为义军来助,立名出威或许难得封赏,可但凡有过,则罪罚难逃啊!”
“弟子无顾功赏名望,只愿为汉庭效力!”
刘备说的干脆了当,到这里卢植不再假作姿态,他面色一沉,道:“刘玄德!”
“弟子在!”
“本将与兵两千,交付你掌,即刻起,你要速速赶往阳平,观望西南贼战,务必要助力南进援军北上!不得有误!”
卢植放话,刘备应下。
片刻后,刘备得卢植令剑加身,待两千正儿八经的兵卒归掌麾下后,刘备合兵原有的千人凑够一营南出。
路上,那张飞从旁笑声:“玄德兄,你这般做派可不怎么稳当啊?有功难赏,有过必罚,一旦传出,可是会影响军心的!”
对此刘备哈哈一笑:“翼德,身为汉家子弟,贼乱有战,你我岂能退之?况且吾等白身入仕,倘若真的功名加身,你真以为没有犒赏落之?”
反话有意,张飞领会,一息不过,张飞笑声相应:“玄德兄好计谋,怕是你那恩师若是知道这般情况,定然会心中糟践你也!”
“晚了晚了!”
刘备笑语:“恩师掌军,顾虑甚多,某这些小道道,还入不了他的眼,翼德,速速传令下,吾等必须加快行进速度,明日一早,吾等得在阳平歇脚观敌!”
话毕,刘备飞骑强出,那张飞自然不敢拖沓,立刻呼声左右,旋即,这三千人马向南踏尘奔出。
与此同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