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得令!”
武震粗声一语,旋即与裴元绍匆匆离开。
再看高唐县北二十里处的黄巾贼道东军大阵的南营前哨大营,此刻,受命大将军何进北出邀功的袁术正亲自带着三千人马来战。
远远看去,袁术以纪灵为先锋,桥蕤为中旗将,气势勃发如浪翻滚,直扑那贼营的营门。
“杀!”
先锋队中,纪灵以三百精骑为依托,横冲杀击,根本不把黄巾贼种们放在眼中,其后七百步卒左右列阵为羽翼,相互拱卫,不知道还以为纪灵率兵数千。
反观贼兵阵列,初时哨长巡防,并无将高唐县的兵马放在眼中,毕竟已经一个多月对峙无战,况且这南营前哨大营内足足有万余黄巾贼,加上之前豫州地界败落波才的余部北逃聚旗在此,那小小高唐县内的几千官种不过尔尔,说是家犬狂吠也不为过。
只是老话同样说的好,不叫的狗咬人,这高唐县虽然以弱势姿态被黄巾贼种称呼为家犬,可实际上袁术却有着比之豺狼山虎的贪婪妄为,更为甚者,他也有这个资本。
自数日前到达高唐县以后,这袁术为了洗刷在豫州剿贼大战中的耻辱,史无前例的竟然听从了的麾下部从阎象、杨弘的军略谏言,在数日的弱力缩首中,高唐县北面的黄巾贼南营前哨大营果然对他放松了警惕,除却偶尔得空的骚扰外,并无太大的出战迹象。
在这样的情况下,阎象趁着黄巾贼防守空缺的机会,速速请柬袁术出杀击贼。
此刻,袁术以一战之威彻底抽醒南营前哨大营前阵的贼兵心胆。
伴随着纪灵的强杀无挡,前阵贼兵已经连丢三帐列,被杀贼人不下三五百,就连哨长也在乱中被纪灵刀斩落马,坠身马蹄之下。
反观袁字大旗下的袁术,他战甲佩剑着身,偶然那么一瞥眼,还真有股子上威天主的味道。
“想不到纪灵这一战打的够猛,不错,不错!”
袁术望战夸赞,身旁的杨弘笑言奉语:“主子,这纪灵冲战如虎,十足的强将之选,有他为主子冲锋陷阵,主子何愁贼人不败也!”
“哈哈哈!”
袁术被杨弘的马屁话说的心乐不已:“这话说的好,说的着实好!待此战结束,某必定要重重犒赏纪灵,以扬军威!”
相比较杨弘的顺风上语,一旁的阎象则全心观望战场,当纪灵连破贼兵前阵三帐阵列后,或许是纪灵战骑速度有些快,以至于后面撑战的桥蕤部从有些脱节,并且南营前哨大营中号角呜呜,烟尘突起,想来是贼兵的主力冲出。
为了不让纪灵的优势出击被贼兵拖垮,转而败退,这阎象一念转之,急忙上前请声:“主子,纪灵冲战太过猛烈,已经生出阵空拖尾之嫌,加之贼兵大营内烟尘号连,必定是大军来战,在下请谏主子,速速吹鼓发号,让纪灵撤退,以图缓歇,再战杀贼!”
听到这话,袁术原本笑意拂面的脸直接沉冷,可他看着阎象那股子宁请得罪也不弱惧的姿态。
稍作思量,袁术重重出了口气:“成安,此番出战乃是你请柬所故,现在掌旗也归你!”
“多谢主子!”
阎象得到袁术的应允,瞬间送了口气,让后他急声:“速速擂鼓发号,着纪灵撤退!”
一声落地,咚咚的军鼓声传出。
那南营前哨大营前阵处二里处的纪灵正在转骑迫杀贼兵,一记环斩,马前丈长之内的贼兵儿子们顿时滚飞人头,只是不等纪灵缓歇聚出骑锋之势,后方的撤退角令咚咚传来,这让纪灵心躁不解。
“某以大势强出压贼,如何这般撤退?”
沉声怒问,却无人可应,加之纪灵忠心于袁术,不管袁术有何令事,他自然不会生出二心忤逆,因此须臾之后,纪灵扬臂持刀立声止战,让后便转骑向后奔去。
余者部从瞧之,纷纷跟随,至于那负责撑战的后部桥蕤列,在看到纪灵回撤,自然刹住追势。
片刻不过,纪灵与桥蕤相合,那桥蕤急声:“纪大人,你这是突然撤退,到底所为何故?”
“主子号角雷鸣刺耳,你难道没有听到?”
纪灵粗声,桥蕤一怔,回身细耳,方才听到,于是纪灵怒声:“休要啰嗦,速速撤退,否则误了主子的大事,你我可担待不起!”
声沉如浪,冲身激涌。
这桥蕤身为副将,纵有万千不解,却也不能抗逆纪灵,于是乎,纪灵与桥蕤合并反向,速速退出原有的杀威优势阵地。
也正是纪灵、桥蕤速退,使得那闻风赶来驰援战杀官种的黄巾贼南营先锋周仓扑了个空。
关于这豫州波才麾下头领的勇人周仓,在波才兵败亡命之际,他虽然搏命陈王败落,坠马昏死乱战,可不知是不是黄巾天道护佑,这周仓硬是在溃兵乱贼潮流中捡回一条命,更与裴元绍等一干溃贼东出北逃,原想着入兖州寻泰山贼,暂且安身,可泰山贼孙观竟然大胆偷袭兖州与青州交界的官种,这让周仓、裴元绍不喜,索性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