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听着,黄巾天道与上苍齐生,吾等誓死力战,凡怯逃者,皆为悖逆之徒,立斩不饶,魂入地府,永不超生,现在…立旗,出兵,战官贼!”
当人公将军的虎啸雷鸣贯穿胸膛而出后,面前的棚目头领、先锋及数不清的兵卒们顿时齐呵。
反观清河沿线,那卢植帐下的先锋将皇甫坚寿正率部驻守于此。
之前一场突袭战,皇甫坚寿打的相当漂亮,可是适逢张角施法请求天助,在那样的莫名惊异天象下,皇甫坚寿谨小慎微,胜而转退,现在,他已经修整待战,只能卢植的下一步将令传来。
巳时一刻,皇甫坚寿正在巡营,忽然得斥候哨骑来报,言曰东北面出现一队官军,听此,皇甫坚寿略显意外。
“东北方向?那不是黄巾贼种所控的地界?”
斥候哨骑见皇甫坚寿迟疑不定,又道:“皇甫大人,那我们是否设防?以免贼人有诈?”
“不必!”
皇甫坚寿大声一呵:“某乃堂堂汉庭骁将,岂会怯弱小小的蕞尔种,来人,备马,某倒要看看谁人能够从贼儿种的地方赶来!”
清河县东北方向的官道上,那曲义与袁绍并驾齐驱,这一路上,曲义发现贼兵的动向明显大变,之前他这个冀州将领四面游击,惹来不少贼种的围堵追战,可是冷不丁的贼兵竟然突然全都散了,莫名其妙之下,袁绍的幕僚逢纪谏言,保不齐的清河、馆陶一线的卢植将军又大动作,对此曲义速速急思,让后便与袁绍再度转马来战。
行至清河县城外,离得城门还有一里,负责巡哨的哨骑队便四面出现,拦住了曲义、袁绍。
“尔等何部?”
那斥候哨骑队的伍长呼声,袁绍当即上前道:“某乃卢植将军帐下前营司马袁本初!”
听到这一声,那斥候哨骑队的伍长明显一怔,稍作沉思,他再开口:“等着,容某去禀告大人!”
也就话落,皇甫坚寿亲带一队骑兵赶来,袁绍瞧之,赶紧重曲义道:“曲将军,此乃剿贼中郎将皇甫嵩之子皇甫坚寿,系为卢植帐下的先锋将!”
“先锋将?哼哼!”
曲义自持高武强悍,韬略军法,反眼观望皇甫坚寿,明显弱力太多,因而他有所不屑。
顷刻不过,皇甫坚寿马到近前,他看着袁绍道:“袁大人,您这一圈转战时日不可短啊…怎地突然回来了?”
话有嘲弄,袁绍笑笑:“皇甫老弟这是什么话?卢将军在此压阵,某身为营前之卒,自然要冲出强战,只因不久前觉察贼兵异动,以为卢将军有什么变化,方才赶回驰援!”
“贼兵异动?”
皇甫坚寿也是一皱眉,这么一来,袁绍心生不解:“皇甫老弟,莫不是你也有什么发现!”
趁着这个话茬,曲义上前道:“某乃冀州骑都尉曲义,奉命出战贼兵,一连数月转战,现今总算能够会见卢将军,请皇甫大人代为引荐一二!”
听到这声,皇甫坚寿打量曲义一眼,道:“曲将军有令,在下怎敢不从!”
于后,皇甫坚寿带着袁绍、曲义二人赶赴几十里外的馆陶大营。
营中,卢植正听着帐中的戏忠、张郃禀告,这赵范故作姿态拖身刘备,使得自己的兵马速行,现在戏忠将张宝溃败于内黄的所有情况一并上告,并掏出赵范的亲笔令召,卢植琢磨须臾,道:“想不到雍瑞多时不见,竟然才资见长啊!”
话有夸赞,直接忽及了斗战张宝中的刘备及并州军丁原。
在这里也颇有说道,那丁原本来是先行北进,来见卢植,可是行至阳平时,丁原因为缺粮,便在阳平歇脚,而赵范的东府营却全速行进,这么一来,连带丁原战贼的功劳也一并被戏忠拦下。
片刻思量后,卢植道:“既然雍瑞力战贼兵,保下内黄数万百姓,这个功…老夫自当亲请!”
一声落地,戏忠、张郃立刻跪谢退出。
来至帐外,那张郃笑声:“先生,公子这一番算是赚大发了,只是某有些担忧丁原那厮,他若是知道公子抢了所有的功劳,怕是那个并州勇汉会气到癫狂!”
“癫狂又如何?”
戏忠不屑的说:“最后一战,丁原突兀撤离,若非天时相助,刘备义军突起,公子倘若真的独战,那实在是九死一生的结果,现在他没了功劳,也是老天的意思,与咱们公子何干?”
“先生所言在理,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张郃再问,戏忠琢磨片刻,说:“休整待战,某估摸着…近来天象不定,贼兵息声,如此必是暴雨前夜的宁静!”
有了戏忠的话,张郃的笑脸骤然沉色下来,稍稍思量,二人便向东府营赶去。
再看赵范与刘备,将至午时过后才算赶到馆陶的卢植大营,更为甚者,那丁原半道也赶来了,这赵范看到丁原,依旧是笑呵呵的模样,丁原心有不定,却也寻摸不到什么情况。
于后,赵范、刘备、丁原三人受见卢植,卢植一通功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