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族看看,我们赵家就算眼下入不了士族的道,日后也定然是高出他们的士族望门!”
一席话落地,赵忱笑了,笑的有些欣慰,笑的有些悲哀。
“雍瑞,想不到老夫我在朝堂走了一辈子才弄清楚的道理,你这浪荡种竟然脱口就说出来,甚至说的那么平淡,真不知是老夫我能耐不足,才疏学浅,还是你奇才天降!”
“哈哈!”
赵范顿时大笑:“叔父,我是浪荡子,行事不从常理,我能想到的你们想不到,而你们能够掌控干的,我却做不来,这边各有优势罢了!”
眼看赵范解了赵忱的心结,顷刻之后,赵忱道:“眼下老夫已拖助宋典,将你的战功书独自送给陛下,成与不成,就看陛下的心意,再就是…关于你爹,最好不要让他入洛阳城,否则那么多眼睛盯着,保不齐就会出什么事!”
“叔父,照你之言,我暂时将爹爹及一干家奴家眷安置在之前的城外赵家庄园,正好也让爹爹这个官绅给那些流民百姓立出赵家的仁德之心,聚些家奴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