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张让听出赵忠的意思后,略显激动的跟腔:“除此之外,那皇甫嵩、朱儁为西凉豪族,卢植乃士门,全都与何进不同路子,最后还有陈王刘宠、内官外调的赵范,这么可调派本部兵马的人加在一起,足够应付大将军何进!”
几句话落,这张让、赵忠已然寻摸到掣肘何进的数条路子,殊不知二人虽有掌控之意,却不得麾下内侍阉种的异心。kuue
在十常侍的内官队伍中,虽然余者全都听从张让、赵忠的命令,但是阉人身残心缺,贪欲强大,只要己所欲出,务必外去,这么一来,随着朝堂风向转变,士族逐渐遮风于大将军的府下旗帜后,这其中的阉种自然心生苟且之意。
眼下,那负责内务府的中常侍张恭就有了游离之心,当然这张恭不是什么直接去转旗投身,那样只会被张让、赵忠发现处死。
时至晌午,张恭在内务府的后堂中吃罢私藏小灶盛宴后,便抹着嘴角的油渍向外走去,途径广华庭时,张恭与御史阁的宋典相遇,那宋典笑声道:“呦呵…小张爷,您老这是吃什么了?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数岁!”
由于张让乃中常侍的长尊,这同为张姓的张恭只能自降身尊为小张,现在被宋典唤声招呼,张恭笑呵呵道:“宋阿爷,咱家的日子不就这么样?陛下有召,咱们备内需,无招乐得清静!倒是您这晌午头的不歇息?还忙什么要事呢?”
“小张爷这话说的,咱家就是个骡子命,生来拉磨的苦,比不了您!”
宋典笑言相对,让后错身离去,而张恭大眼一扫,便知宋典此行进宫跑不出上书房、内侍总宫阁两处要地下令,换言之,不当值不应卯的…宫内也没几个人能在歇脚时使唤得动宋典。
反观宋典,虽然他与张恭不过是几句笑言搭话,可是身为朝堂内官中的高位者,这张恭近来的风名着实不怎么地,因此在穿过广华庭后,宋典冲跟随的内侍小吏道:“咱家给你个活计!”
小吏探耳听声,顷刻不过,小吏匆匆离去。
等到小吏在出现时,已经在皇宫外,相距小吏不远处的街面上,张恭优哉游哉的溜达四看,行至东阳街以后,这张恭身影一闪,消失在一家酒楼前,小吏来到跟前双目张望,结果那酒楼的小二却来强声催赶。
“你这厮作甚呢”
面对小二的催促,小吏有些怒火:“酒家开门迎生意,怎地还不准旁人看了?”
“呦呵!”
小二心有傲气的说:“你这厮说话可真有兴趣,实话告诉你,旁的酒家得迎客才能有生意,可俺们家根本不需要,某给你说,如若想找事,你最好打听清楚这里的老板是谁,如若想喝酒,你就规规矩矩的上座,不然别怪某不客气!”
由于店小二太过狂妄,这小吏心道自己的身份,于是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至于张恭,他优哉游哉的穿过酒楼的前院,顺着后廊的小街左转右转,最终进入一处四进四出的院庭。
在那院庭中,几个青壮健仆正在操演武艺,张恭开口:“王大人可在?”
声落,那健仆中出来一人,道:“你是何人?”
对此张恭露出沉笑:“让王大人出来便是!”
话有味道,这健仆拿捏不定,便转身进入通报,不多时,何进的大将军府长史王谦从内堂走出来。
看到张恭,王谦抱拳礼出:“小张爷,里面已经备了上好的清茶,请入内品尝!”
“那咱家就却之不恭了!”
张恭笑呵呵的入内,来至内堂书房,王谦退下左右从人,道:“小张爷,下官劳烦您打听的事,不知小张爷准备的如何了?”
“这茶滋味不错啊…只是咱家听说今年黄巾贼乱,江南扬州淮安等地的茶叶没有运来,不知王大人这茶从那里弄的?”
张恭话不应问,王谦心速思量,一念之后,王谦起身走向自己的屏风书架,让后端着一只锦盒走来,放在张恭面前的桌子上。
“小张爷,这里面有一盒上好的江南春茶,另外还有下官的一点心意,请您老过目!”
闻言,张恭嘴角上扬,让后放下茶盏,打开锦盒,仔细看去,左边的春茶盒子没什么,倒是右边的翡翠盒颇为入眼。
“王大人,这是何物?”
“琉璃盏!”
王谦笑声:“下官听闻小张爷好器玉之物,恰好志气偶然得到旁人相送,便特意给小张爷送来!”
听着这些话,张恭心里乐的好像吃了蜂蜜屎,也就顷刻不过,张恭将这锦盒推到一旁,道:“王大人,您说您身为大将军府的重官,为何要打探御卫府及诸府司的事?莫不是你想安插什么人进去?那咱家可把丑话说前头,你这些东西就是再加十倍的量,咱家也不会应你!”
“不不不!小张爷误会下官了!”
王谦
赶紧解释:“下官身为大将军府的长史,负掌洛阳的巡防安察事宜,可是小张爷您也知道,这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