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至午时,那皇甫嵩、朱儁二人已经率领大军来至安众县城下。
放眼望去,安众县城门紧闭,这皇甫嵩稍加着虑,道:“赵慈本属荆州官,先前来寻吾等,话有深意,现在又拒门之外,其中必定有缘由!”
“义真兄,你的意思?”
朱儁从旁疑声,皇甫嵩:“此中必定有诈!”
也就同一时间,那皇甫嵩的部将阎忠来报:“皇甫将军,斥候来报,先前在南面的豫州东府营突然撤离,已经朝着襄阳等地赶去!”
“呦呵?”
皇甫嵩与朱儁皆愣神片刻,约莫数息功夫,皇甫嵩笑了:“这个赵范可真有意思,竟然突兀离去,要知道此时黄巾贼波才已经毙命,余者不过流贼群畜尔,他却自行离去,莫不是这些功劳他看不到眼里?”
“不好说!”
朱儁接腔:“依某之见,这赵范必定有什么小心思打算,况且他的性子那般浪荡,绝非什么吃亏种!”
一旁的部将、军中长史阎忠见皇甫嵩与朱儁浑言不定,他便上前开口:“皇甫将军,朱将军,属下日前听闻一些消息,赵范曾在安众县的西面出现,让后就发生了赵慈率部强杀黄巾贼波才的事,跟着就是波才毙命,由此估量,这其中必定有赵范的影子!”
“影子,他赵范到底想干什么?拉虎皮作势装?”
朱儁随口说出这话,阎忠快速琢磨,顿时眼前一亮:“皇甫将军,朱将军,如果赵范真的想要装势,那么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不管他做什么,他已经做到了!”
“此话怎讲?”
皇甫嵩不解,阎忠解释:“皇甫将军您看,那赵范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可安众县的周围却有东府营的影子,这本就是怪异之处,再就是荆州的官将赵慈为何要向将军您来请声?不外乎是想让你看到他的功劳,看到他的功劳以后为何?上奏请功。试问,荆州地界的贼战,荆州刺史徐璆也率部从襄阳赶来,他放着自己的上官不顾,却来向您邀功,这实在突兀,除非他无法向徐璆请功!”
话到这里,皇甫嵩、朱儁已经意识到赵慈暗中有什么事,导致他无法从旗荆州军,而赵范这个豫州官奉令南进此地,明面上少不了什么调令,暗地里还有赵忱的干系,那荆州官将赵慈不管做什么,都会被赵范的招式给拿捏住,当然赵慈这种暗藏事的家伙也不是什么直愣种,既然赵范有请功的能耐,皇甫嵩朱儁也就,正是这个原因,他才会两面通连,至此,不管是皇甫嵩还是朱儁,乃至将要来的荆州刺史徐璆怕是都被赵慈的平贼功劳所吸引。
“原来如此!”
约莫片刻,皇甫嵩彻底明白,念在他赵范的私交,皇甫嵩笑声:“罢了,这次就由赵范故作,老夫就与他一些相助!”
话毕,皇甫嵩与话阎忠:“你立刻前去安众县接洽,如果赵慈不来出见,那必定有鬼,如若他戒备森严,则是暗对荆州军有事,老夫没有明言与功,则他不敢放心也!”
“将军,倘若赵慈有所图谋不轨,那属下该怎么办?”
阎忠跟着请声,皇甫嵩皱眉思量,让后反问:“徐璆刺史的荆州军现在何处?”
“安众县南向五里左右!其先锋队已经露面!”
朱儁回话,皇甫嵩又道:“速速派人与说徐璆,就言安众县情况有异,看看徐璆的反应便知赵慈的状况!”
“也好!某也是这般看法!”
朱儁应和,随后皇甫嵩派麾下部将去会见徐璆。
安众县内,赵慈看到豫州军驻营城外,心中慌张不已,由于之前相见皇甫嵩朱儁的情况不妙,这回来后戏忠也消失不见,除了那封自说为赵范的无印书信外,赵慈根本无法安静下来。
“大人,城外来人了,看样子像是皇甫嵩的部将!”
亲兵来报,赵慈犹豫半晌,应声:“让他们进来!”
不多时,阎忠来见赵慈,几句话出,赵慈明显有些心神不宁,于是阎忠借故道:“赵大人,我家将军率部来剿灭黄巾贼,一路数百里,早已疲惫,可否开城门,让我家将军入城歇脚?”
对于这话,赵慈毫无犹豫的回绝:“近来贼祸连连,城内杂乱不堪,容某收整下令后,安置妥当,再请皇甫将军、朱将军入城!”
“多谢大人!”
阎忠礼谢,让后又是几句话,便退身离去,只是他刚刚出城门,立刻飞骑赶回。
不多时,阎忠见到了皇甫嵩:“皇甫将,城内戒备森严,那赵慈更是一脸虚作之为,想来暗中有事!”
“果然如此!”
皇甫嵩笑了;“这下赵慈比黄巾贼还要惹人注目,如此一来,我们与徐璆全都被吸引在此,自然就顾不上赵范那小子的暗中作祟!”
“义真兄,你的意思?我们是否对安众县威逼用兵?”
朱儁发问,皇甫嵩摇头:“不必了,那波才虽然死了,可麾下的几十万黄巾贼兵还没有散去,现在要是发生内斗,只会便宜了贼兵,况且徐璆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