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升大人,您劳途而来,以正国事,老夫代荆州数百万民众敬你一杯,以表心意!”
对于这话,刘表温尔大气,好似沉窝的雄狮,直接还杯于蔡讽:“蔡老爷高义于青天,有您在此,襄阳的百姓方才得以安生立业!某不过是外官,怎敢居尊,这杯酒还得由某敬你!”
礼数到位,恭敬诚心,这蔡讽甚是欣喜,随即二人相互恭杯,聊谈甚欢。
酒过三巡,这刘表趁着酒意笑声:“蔡老爷,某初来乍到,加之黄巾贼乱席卷天下诸州,某不甚明了荆州情况,难以向陛下回报,所以劳烦蔡老爷相助…”
直言脱口,蔡讽笑呵不断,却未应声,对此刘表很是清楚蔡讽的意思,不外乎条件与利益的交换,虽然他现在是皇亲,更有着监察的高职,可相较于蔡讽这些本土的士族名望,他这只外湖小船如果不挂身上岸,那是绝无安稳的地步,因而在片刻的迟疑后,刘表说出士从官建的话。
这蔡讽听完,立刻意识到刘表不同于徐璆那等官员,哪怕他是皇亲,却有着敢破俗成事的大志远见才能,于是乎,这蔡讽笑声一腔,便端起酒壶与其斟酒,仅此一瞬,刘表便知自己的请助已经得到蔡讽的允诺。
不过蔡讽想要的更多,待刘表与蔡讽的话落到一茬后,蔡讽道:“徐璆此人虽然有政略之才,可他太过刚硬,政令所达很难与荆州的情况相符合…哪怕眼下的剿贼,也因为徐璆之故而拖沓不定,最终导致南阳郡方圆数百里陷落…”
听到这话,刘表快速琢磨,让后道:“蔡老爷,关于这事,您是否清楚郏北县的郡守张忠,某听闻徐璆调职荆州刺史以前,张忠就与之因为族氏不和…”
“张忠?那不过是个小小的郡守而已,老夫听闻南阳宛城城破之前,他吓的直接逃往洛水地界避祸!直到贼兵暂驻南阳地界未有出侵,他才回到郏北!”
蔡讽说的明白,刘表也知道这些。
“只是蔡老爷知不知道张忠的身份?”
“这些老夫并不很清楚!景升大人可与老夫说说!”
蔡讽笑声,刘表继续:“张忠乃是董太后的侄子骠骑将军董重姐姐族氏兄的长子,他调职荆州前,太后与说过,可惜徐璆并没有照料张忠,反倒在行令中刻意压制张忠的狂妄,现在听闻赵慈悖逆,杀了南阳太守秦劼,占据安众县自保,这徐璆拖沓驰援,蔡老爷…如此机会,您想必已经知道徐璆的结果了吧!”
“竟然还有这些事,实在出乎老夫的意外!”
蔡讽哈哈大笑,刘表瞧之,跟声不断,也就午时过后,襄阳城奔出一骑,直接赶赴郏北县,将至傍晚,郏北县张忠便接到了刘表的暗书。
看着书中的交代,张忠笑言不断:“好你个徐璆,往日里你寻摸找事,现在你连自己的部从都管不了,更让贼兵在南阳地界胡作非为,看到老子如何参你一本!”
话毕,张忠召来麾下的吏火速手书一封,让后便飞书传望洛阳。而远在安众县县南的徐璆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将至傍晚,徐璆率部来到安众县城下,原本大怒不已的徐璆立时要发动进攻,结果皇甫嵩却来言,暂且歇战,若说原因为何,乃是宛城方向的贼兵已经大举来攻,面对这样的结果,徐璆看着近在咫尺的城墙,却只能下令文聘等人,率部绕过安众县向北,与皇甫嵩、朱儁相互拱卫迎战来敌。
黄巾贼营列。
那孙仲、赵弘、韩忠、孙夏四人率领张曼成麾下的所有贼兵打着报仇的旗号杀来。
“眼下神使大人已经西去,吾等要立志扛起黄巾大旗,代神使大人行天道之路!”
孙仲发话赵弘、韩忠、孙夏三人,相较于张曼成的强势和威蛮,这孙仲要好上太多,因此赵弘、韩忠、孙夏并没有借此自立。
“孙头领,眼下安众县的官军种赵慈到底算什么?他悖逆了荆州军,杀了南阳太守秦劼,为何豫州军的皇甫嵩、朱儁不攻破安众县?反倒是直接列阵抵挡咱们?”
听着韩忠的不解,孙仲道:“赵慈这个悖逆种虽然该死,可是皇甫嵩、朱儁却不是浑人,在没有消灭咱们以前,他们是不可能大张旗鼓的攻击同为官军的荆州叛逆种赵慈,否则军心不稳,岂不是给咱们机会?”
“那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给官军制造一些内乱的机会!”
赵弘想法颇多,说出这些话,可是孙仲知道,皇甫嵩、朱儁能够在豫州活生生的磨死波才,那就绝非什么急躁种,因此这赵弘的想法可说却难行。
末了孙仲道:“眼下皇甫嵩朱儁二人兵力不过三万,安众县的赵慈有五千以内,加上荆州襄阳的援军,这官家顶多四万,但是赵慈内外悖逆,想来不敢出战,皇甫嵩、朱儁与徐璆互不统属,各自为战,以我们近十五万的大军,就算熬也能慢慢熬死这些个官军种!”
面对孙仲的交代,孙夏、赵弘、韩忠三人没有异议,立刻照办。
再看赵范的东府营,当皇甫嵩、朱儁、徐璆这些人全都因为一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