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一声,张郃、田丰等人全都惊蛰三分,顷刻不过,那张郃笑声:“公子受天眷顾,公子受天眷顾!”
声落,张郃、戏忠这些人不再搭理郭石周朝,全都向营门奔去。
营门外,黄忠、任先二人护着赵范缓缓走来,看到张郃等人,赵范突然感觉还是人多好,如果那一夜张郃这些人中任何一个,那赵范都不会有接下来的光屁股情况。
“公子,您可吓傻儁乂了!”
离得十几步,张郃已经跪地叩首,饶是赵范上前搀起张郃:“儁乂。莫要啰嗦了,小爷我现在就想好好的大吃一顿,让后睡一觉!”
听着这般话,张郃等人心悦至极。于后众人簇拥着赵范进来,结果路过校场时,赵范看到黑压压恶一群人蹲在地上,这让赵范心中不明。
“这是怎么个情况?”
“公子,稍后某向您请罪!”
戏忠从旁发话,赵范品味一二,没有多说什么,半个时辰后,赵范在帐中大吃大喝,戏忠、田丰、任峻、鲍丹坐于左列,张郃、朱灵、陈到、李通等人于右列,黄忠、任先立在赵范身后,郭石、周朝站在帐阶中间。
当赵范把满口的肥肉咽下肚子,他抹了抹嘴上的油渍,道:“郭大人,周大人,坐下说话,另外把那个什么…就是日前黑更半夜偷袭小爷的人给带上来!”
“遵命!”
廖淳转身出帐,不多时,陈应被几个赵家骑弟兄拖进来。
细眼看去,这陈应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或许是陈应知道自己死命无生的结果,便毫无礼态,强声反斥:“你这洛阳种,休要猖狂,那一夜算你命大,否则今时就不会现在的结果!”
“命大?哼哼!”
赵范打着饱嗝起身,他走到陈应面前,让后顺手抽出一旁廖淳腰间的腰刀,顶在陈应的脖子下。
“你还算硬气,没有向小爷求饶,可是小爷告诉你!死呢…你是一定的,可是绝非你想的那么干脆!”
冷笑入目,这陈应没来由的出了冷汗,随后赵范下令:“来人,将他给小爷扒光,扒的一丝不挂!”
“什么?”
廖淳愣了愣,想来是没有明白赵范的意思。
“元俭,你这年纪轻轻地,咋地耳背了,我的意思是…将他扒光!”
“哦哦!”
廖淳反应过来,让后赶紧上前动手,那陈应见状,直接挣脱咆哮:‘赵范,你莫要羞辱老子,有种你一刀宰了老子!’
可赵范根本不理,他冲黄忠招手,让后冲面色难看至极的郭石、周朝二人道:“你二人一为桂阳彬县的官员,一为零陵的官员,也就是说…小爷我掌权桂阳、零陵二郡,肯定是避不开你们二人,在这里小爷我先表个态,既然小爷我来了,有些规矩肯定要变变,不为别的,只因我是荆南刺史,要是什么都不变,我很没面子,但是…你们有的权力,我一点都不会夺走,相反的我还会与你们更多的封赏!”
“赵大人,您这是?”
周朝有些狐疑,可赵范却不多言,让后他示意黄忠,黄忠开口:“郭大人,周大人,您这边来!”
在黄忠的引带下,郭石周朝二人来到帐外,至于那陈应,已经光不溜秋的被绑在帐外百步处的木桩上,让后黄忠抄起自己的雕纹弓。
木桩前,陈应还在大,可赵范就坐在郭石、周朝旁边,絮絮叨叨的说着废话,至于黄忠,他已经开始弯弓搭箭,约莫一息,弓弦震荡飞射一箭,直接中了陈应的右手,瞬间惨嚎出口,郭石、周朝吓了一跳,奈何赵范就跟没事人似的继续啰嗦:“郭大人,小爷我刚才的想法怎么样?您老倒是回句话!”
“啊?赵大人,您刚刚说什么?”
郭石失神,并未听清,于是赵范又笑呵呵的说起来,至于黄忠,他继续射箭,随后一箭一箭的飞中陈应,只把他钉在木桩上,最后黄忠的箭锋开始顺着陈应的大腿两侧射去,这一下下的风袭冷意早已击溃陈应的胆气。
不多时,陈应屎尿俱出,看到这情况,赵范从地上起身,让后拍着屁股上的尘土道:“郭大人,小爷我打算从民户安察及颗税入手,如果行事妥当,那这个冬天就会好过很多,否则贼乱连连,保不齐就会出什么事,一旦出事,那小爷只能杀鸡儆猴了!”
“全凭公子说话,全凭公子说话,但凡公子有所需,下官一定全力以赴!”
在陈应半死不死的威胁下,郭石哪敢忤逆丝毫,就连一旁的周朝也被赵范的做派给震住。
见郭石顺当的应下自己的建议,赵范乐呵呵的冲黄忠道:“汉升,把那个不知规矩的贼官种关起来,莫要让他死了!”
“遵命!”
黄忠应声,让后又问:“那跟随贼官种造反的桂阳郡兵该如何处置…”
“这个嘛…”
赵范考虑片刻:“凡属陈应的亲兵者,立斩,余者…”
“赵大人且慢!”
那郭石实在难以忍受赵范古怪刑罚之举,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