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一连两问无人应声,换言之,以郭石这般模样,那身前的小吏若是应声,不管对错都是代为出气的桶子,落不了好结果,约莫片刻,郭石气缓几分,那小吏才唯唯诺诺的上前,可不等再开口,郭石已经揪住小吏的脖子,目瞪扯呼:“快把这些消息告诉零陵郡的周大人,快去!”
“小的得令!”
小吏吓的浑身哆嗦,几乎是声出腿动,眨眼间就跑出了府衙。
没了旁人呱燥,这郭石几番着虑后,亲自去召集城中的名望官绅,以商议应对赵范的大事。
殊不知赵范也在火速行动,始兴县西南方向的官道上,赵范率领千余东府营将士开拔奔进黄乱的营寨,行至始兴县的西官道后,那巩志竟然早早的等候在路边,这让赵范意外几分,不做思量,赵范来到巩志面前。
“巩大人,您如何来了!”
“相必您就是赵大人!”
巩志先礼后言:“下官听得子初先生一些话后,再三着虑,以为荆南不能在这样乱下去,如若大人您能够保的百姓安康,下官愿意听命于您!”
“巩大人能够这么想,实为荆南百姓之福!”
赵范甚是高兴,当即下马上前,结果巩志却摆出了条件:“可在这之前,下官有个条件,希望大人能够立下誓约,否则下官必定全力抗逆大人您!”
“哦?”
赵范狐疑三分:“巩大人,您的条件是?”
“免除始兴县一万六千七百二十余户百姓的颗税…两年!”
这话落地,赵范的心直接抽如锤砸,不等他开口,身后的戏忠上前:“巩大人,你这话当真好笑…赵大人不过是荆南监察使,远的不言,单单荥阳府的刺史、荆州监察使二人便不可能应允巩大人的请求!”
“正因为这个条件难如登天,下官才斗胆一试!”
巩志毫无退却的意思,他缓了一口气,道:“赵大人,你意下如何?”
面对逼问,赵范眉头紧锁,足足一刻功夫,赵范才舒缓神色:“巩大人,这个条件,小爷我…答应你!”
“公子,您…”
戏忠惊蛰赵范的话,想要劝诫,可赵范直接抬手压住戏忠,继续冲巩志说:“只要能够拿下荆南二郡,清点收公所有的民户、颗税,区区两年的税收,小爷看不到眼里!”
说完,赵范转身上马,让后引着队伍继续往北面走,巩志琢磨一二,赶紧追上:“大人,下官愿意随行相助!”
水泊西南方向的荒野地里。
淳于丹已经退至此处,由于鲍隆的失利,黄乱的贼兵明显反手掌控了大局,这让淳于丹有些心燥。
“不应该…贼兵何时会计战连出?不应该,绝对的不应该!”
思绪中,手下的斥候来报,赵范率军赶来,对于这个消息,淳于丹可没有丝毫的轻松。
“哪位监察使大人来了,他想做什么?看桂阳郡官家的笑话?”
话虽这么说,可淳于丹身为下官,必须前去接迎,于是淳于丹将营列防务安置妥当,便匆匆出营。
半个时辰后,赵范引着东府营兵马赶来,淳于丹道:“赵大人,您如何来此?”
“听说剿贼不利,本官来看看情况!”
赵范一副鼻孔望天的姿态,淳于丹心中憋怒,赵范觉察,笑声:“淳于大人,莫不是很不服气?”
“下官不敢!”
“哼哼!”
一阵冷笑后,赵范直视淳于丹:“淳于大人,事到此步,你我心里都明白,单单靠着这些团练兵,你根本不可能拿下黄乱那股山越贼…”
“赵大人,您这话下官不明白,若无旁事,下官得赶紧回营,免得黄乱趁机突袭!”
淳于丹感觉不妙,脱口要走,结果赵范身旁的张郃直接刀杆驻地,发声拦身:“淳于大人,公子未让你走,你以为能够走得了?”
威胁如风,灌耳震心,淳于丹身形一顿,再度转身瞪着赵范,饶是赵范似笑非笑:“淳于大人,小爷仔细搜查过,您虽然是彬县的主要官绅之一,可是想必鲍隆、陈应那些人,您不过是跟跑趟的货色,至于那些吞藏的颗税田产民户,您根本没有占据多少,与其这样为郭石那些人当枪拼命,为何不效力于小爷,小爷一定会给你应有的地位!”
听到这些话,淳于丹面色阴沉的可怕,顷刻不过,淳于丹突然哈哈大笑,让后他不管张郃的压制,转身离去。
张郃怒出,正将动手,赵范却说:“不用理会,让他走!”
“公子,这淳于丹眼里没有您,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趁现在拿下!”
“不必!”
赵范摇头:“现在你立刻下令出击,拿下黄乱那些人,介时淳于丹自会来见!”
黄乱的营寨中,喽啰带来赵范率军到达的消息后,黄乱立时发问刘巴,结果刘巴笑笑:“黄头领,现在与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做这头领,二条是归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