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粗气散出,廖淳道:“朱大人,这些蛮子的战力着实惊人,若非你赶到及时,怕是我这条小命已经没了!”
“元俭莫要涨他人威风,灭自己的志气!就算这蛮子有些能耐,可他们也没有两颗脑袋,真要以战争埋伏突袭,他们照样得死!”
朱灵沉声,廖淳点头,随后朱灵、廖淳二人集合整队,继续追击,淳于丹见状,赶紧阻拦。
“朱大人,廖大人,蛮兵虽退,可是林中情况如何,吾等并不知晓,贸然追击,只会中了蛮子的陷阱!”
“右阵胡才、鲍信已经包抄,蛮子此番攻势受挫,更被咱们一战打败,若是不趁着这股子劲儿拿下蛮子一合,只会让郡兵士气大减,所以吾等必须追上去,将蛮子的心胆彻底打破!”
朱灵说的干脆了当,廖淳没有异议,淳于丹只能听命跟从。
林子北面,胡才鲍信率领五百人马快速奔进,从散开的斥候号角鸣哨来估量,蛮子已经被朱灵退战,于是鲍信急声:“胡大人,你我待会分开合击,免得蛮子一鼓作气,死战冲出去!”
“某明白!”
胡才应声,让后引着二百人向西奔去,鲍信则循着号角鸣哨往南,行不过一里地,鲍信就看到林子里人影晃动,连带着蛮子的唾骂声。
“鲍大人,蛮兵!”
前队的都伯急声,鲍信道:“莫慌,准备迎战!”
散乱的蛮兵队伍中,万俟山勉强行进,方才的对决,朱灵、廖淳给他带来不少麻烦,若非他体格强壮,怕是已经倒地。
“万俟大哥,咱们就这么撤回去?呼延族长知道了,肯定会大怒的…”
万俟山身后,族中勇士低声嘟囔,万俟山听得恶心,直接转身出手,一把卡主他的脖子:“再与老子啰嗦,老子就扭断你的脖子!”
不成这话刚落,万俟山面前的族中勇士直接一颤,让后口喷鲜血,歪了脖子,紧接着北面林子中羽箭连连射来,这让万俟山大惊:“该死的汉家狗,敌袭,快撤,快撤!”
呼声中,鲍信已经引着人杀出来,迎面而来的蛮子没有料到会有汉军埋伏,大多慌张不已,哪怕接战拼杀,也都力不从心,至于万俟山,他强撑着身子怒声:“汉狗,有种就正面来杀,莫要搞这些下贱把戏!”
可惜鲍信不会理会万俟山的浑言,他一骑当前,直杀迎面的蛮子,万俟山不敌,只能混在四逃的蛮兵队流中胡乱奔逃,但胡才早已去拦道,这万俟山等几十号勇士还未逃奔百步,胡才再度横杀过来,这下万俟山无路可逃。
正待胡才冲杀万俟山时,鲍信率人从后追上,让后急声:“留下这些蛮子!”
听到这腔,胡才停下手里的长刀,缓息道:“鲍大人,这些蛮子是不会投降的…留他们无用!”
“怎会无用?”
鲍信冲到近前,让后用刀背打在万俟山的后颈,万俟山直接闷头倒下:“胡车儿他们还在蛮子的手中,现在咱们也抓了蛮子的族人,到时大可相互交换!”
“原来如此!”
胡才明白后,立刻命人将还有气能动弹的蛮子给绑缚起来,粗略一算,连带万俟山在内,共有三十多名蛮子被缚,跟着鲍信、胡才向回走,不到一半,朱灵带人赶来,看鲍信、胡才队列里的蛮种,朱灵大笑:“该死的蛮子,总算被老子压下一头了!”
“朱大人…”
鲍信、胡才礼声,朱灵笑呵呵的看麻绳绑缚下的万俟山,先前这万俟山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现在情势逆转,朱灵不住的嘲弄,可万俟山受伤在身,加上几番折腾后,他几乎就剩下一口气。
“朱大人,这蛮兵头领的家伙看样子快撑不住了,要是他死了,就没有绑缚的意义!”
廖淳上前察看后,提醒朱灵,朱灵听说急言:“死了?怎能让他死了,带上这些该死的家伙,我们速速去复命!”
当万俟山这些辰溪部落的勇士试探突袭汉军前列失利时,在熊溪西南方向的林子里,受命沙陀摩赶回老寨迁徙族人的沙摩柯也被张郃、黄忠二人堵个正着。
虽说沙摩柯年不过束冠,可是他无愧于五溪蛮的第一骁勇,身高近九尺,力有千斤,一杆铁胎弓更是箭无虚发,在接战的瞬间,便给张郃要命一击,也亏得张郃经验丰富,方才没有中招,除此之外,这沙摩柯勇在年少,经验不足,张郃、黄忠本就是骁勇之人,因而一合交锋后,沙摩柯就开始溃败。
不过黄忠没有料到五溪蛮族中竟然有人能够与自己拼斗十多合而不败,随着斗志迸发,黄忠赏识沙摩柯数分,在一记挑斩突进式夺身后,沙摩柯被黄忠打落马下,跟着赵家骑左右同出,以枪锋顶面,束缚了这位蛮族英杰儿郎。
“该死的汉狗…有能耐再与某大战三百回合!”
狂妄声出,如雷刺耳,黄忠笑笑:“小儿有种,只是非此刻!”
话出,黄忠一记刀柄砸头,沙摩柯便昏死过去,于后黄忠冲张郃道:“这些蛮子定然也有保护老寨的想法,咱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