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沙陀麽有些意外,薛阿古、呼延赤被缚,他是知道,至于其它重要的人物,沙陀麽却不知道是谁。
这赵范看着沙陀麽狐疑的神色,笑了笑:“其实这位重要人物可以留在我身边,我会给他一个官位,另派人教导他,日后他若愿意回部落,我必不阻拦,如果不回,我能走到什么位置,他就会跟着我走到什么位置,而那样的结果必是名传汉庭,总比一辈子待在部落里强!”
话到这里,赵范转身看向黄忠,黄忠立即呼声身旁的赵家骑兵卒,伴随一声号角传出,东面的林子里,廖淳押着薛阿古、呼延赤等几百号蛮兵俘虏走来。
“沙首领,我是汉人,讲究的礼仪诚信,哪怕您手下的族长擅自妄为,突袭来战,只要还有余地,我都不会死战也,当然…我并不怕死战尔族!”
一通威声落地,沙陀麽对于面前矮瘦如猴子的汉官重新有了认识,待薛阿古、呼延赤等族人来到近前,沙陀麽冲豁阿逮道:“去告诉药综之,速速将那些抓来的汉官兵卒给放了!”
豁阿逮立刻去行令,两刻不过,胡车儿等人从西面过来,看到赵范,胡车儿等人很是激动:“公子…俺就知道您会来救俺们!”
隔着几十步听到呼声,赵范哈哈大笑,可是沙陀麽却突然再问:“除了薛阿古、呼延赤,剩下还有谁?”
“爹,是我…”
声落地,在薛阿古、呼延赤的队列后,沙摩柯走了出来,瞬间,沙陀麽惊蛰,让后提刀作斩,可黄忠的箭锋早就准备妥当,一记平射,沙陀麽大腿中箭,踉跄跪倒,身后的蛮兵欲冲,沙摩柯已经扑上来,直接抱住赵范。
“你们骗我…你们这些该死的汉狗!”
可大势在赵范的手中,这沙摩柯又怎么能够抗逆,不待沙摩柯扑身,廖淳、朱灵左右夹击,已然拿下沙摩柯,远处的豁阿逮看到这情况,立刻提刀威吓:“快快发号,请悉厷鹿、药综之二位族长来援!”
但是廖淳后面早就有戏忠田丰的亲自率队指挥,不等豁阿逮的人通风报信,数千汉兵从四面围来,牢牢把豁阿逮这些人围在中间,面对这般情况,豁阿逮直接大吼:“拼了!”
不成想他这边还未动手,那边赵范已经威吓地上的沙陀麽:“沙首领,某并无害你儿子的意思,让你的人住手!”
跟着廖淳也怒声地上的沙摩柯:“赶快让你的族人住手,否则之前我家先生与你的承诺都将化为乌有,那时大雪封路,你们的部落族人要死多少,你心里清楚!”
听到这话,沙摩柯看着即将被杀的族人,他慌了,毕竟此时的沙摩柯还未束冠,心智不熟,他先去被缚,也是戏忠看出了沙摩柯顾忌族人的弱点,才以利携威拿下来沙摩柯,现在沙摩柯同样受制,因此他为了不让老子死在汉军的刀下,不让豁阿逮那些族人再丢性命,沙摩柯跪地哀声:“豁阿逮,放下兵刃,不要再战了!”
身为五溪蛮部未来的首领,豁阿逮听到这一声,果然犹豫,再看看沙陀麽,豁阿逮到底放下了兵刃,跟着戏忠、田丰下令汉军后退,黄忠也收起来的弓箭。
赵范走动沙陀麽面前,道:“现在我离你只有一步,你大可瞬间冲上来扭断我的脖子,但是我没有再防备你,这就是我的诚意,至于你的儿子…他不过是在南进尔等的帐落老寨时碰上了我的手下,双方战斗后被缚,仅此而已,所以说..我们的盟约之定是否继续,全靠你的一句话!”
说完,赵范把选择权交给了沙陀麽,沙陀麽忍着大腿上的箭伤,最终他咬牙:“我以五溪部的山神起誓,愿意与你结盟约,受你号召,但是仅仅受你号召,绝对不为奴!”
“当然!”
赵范笑声,让后伸出了手。
是日,历经半月之久的西税令战事总算收尾,那呼延赤、薛阿古回到族中,依旧挑动族人抗逆,可是赵范并不理会,且他将三万石粮草如约送来,沙陀麽的儿子沙摩柯成为赵范身边的传令官,同时沙陀麽派五溪部送出一万名青壮族人进入零陵郡,参与所谓的军屯颗税役,为了回馈这些蛮人,赵范按照每人每人十个小钱的数额给予劳务费,这让蛮子们甚是高兴,毕竟多少年来,他们从未受到过汉人的尊重,哪怕平日里远道来换毛皮等生意,也都是以物换物,根本没有平等一说。
现在赵范给予了他们平等,沙摩柯飞书把这些消息告知沙陀麽,沙陀麽与说悉厷鹿、药综之、薛阿古、呼延赤四位族长,薛阿古、呼延赤再也没有叫嚣着与汉家为战。除此之外,赵范趁着大雪来临前,开始全力零陵郡、桂阳郡至五溪部这三地要道的修葺开建,按照戏忠、田丰的估算,除却大雪封路的两个月,至多明年夏季,零陵郡、桂阳郡、五溪蛮三地的官令要道通达便可彻底完成。
有了这般估量,赵范彻底稳住了荆南二郡三地的阵脚,让后他将西税令的落实成书上报襄阳府,算是给刘表一个口信…小爷没你想的那么无能!
襄阳府,刺史王敏与刘表接到荆南的令书后,二人表现出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