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了!”
“浑言,浑言也!”
田丰哈哈大笑,心头忧虑零陵、桂阳粮草不济的思绪骤然消散。
扬州寿春城。
号为糜氏的糜通商行江南总号。其青辈英杰子弟糜威正在细度南运粮草布帛钱岁的路途书信告书,约莫半刻功夫,糜威笑着收起书信。
身旁家奴不解糜威的神色及近来做法,便开口:“公子,您这突然间派大船南送众多的粮草钱帛锦缎入荆南,不管是从商事消息还是从地形路途来看,这都是冒失之举,若让老爷知道,您肯定会受责罚!”
“责罚?绝不会!”
糜威胸有成竹的说:“你可知某这些东西是要送给谁?”
“小的不知!”
“当朝京兆府京兆伊、奉车都尉赵忱之子赵范!”
“什么?”
家奴惊蛰:“公子,您怎么会认识那位高臣的儿子?奴才不记得咱们府上有通连洛阳方向的高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