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刘繇、刘虞、刘岱、刘宠等人各安州地,就算发生什么,也有他们拱卫洛阳四界之地,再就是张让、赵忠稳定内府,赵忱父子安掌京师,余者蔡邕、陈寔等名士代令士族清流,最后加上统领禁军的蹇硕和西园校尉军,想来足够压制何进、袁逢之流!”
冷不丁的汉帝说出这话,董太后心惊不已:“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母后,以往朕妄为胡来,只因朕不甘,现在躺下,日夜思寐着虑后,朕发现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只能心里谋划!”
“陛下,你能这般想,哀家倒也不说什么了!”
董太后应声,跟着汉帝又道:“自古无情帝皇家,朕出于乱政之际,不想以后还留下个乱政,可惜士族尾大,外戚难控,唯有内官家犬可用,但是内官家犬无名,终究上不了台面,母后,如若…如若朕真的发生什么事,请母后代领辅政,与灵思皇后合样协儿、辫儿,不然的话…何进定然有所触动,士族也会寻风而起!”
话到这里,汉帝突然转腔:“母后,您说朕乱来了这么些年,到底应该不应该?”
沉言入耳,董太后无言可对,就算百官士族在此,怕是也无人可说,毕竟汉帝终究是汉帝,他乃万人之主,试问主子想做什么?哪怕错到不可理喻,身为奴下的臣子,又能说什么?当真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