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简直混账!”
怒声之余,何进飞骑催促丁原来见,那丁原得知张辽、张扬竟然转令内官阉种,也是大怒不已。
“张文远,张稚叔,你二人好大的胆子!”
怒呵之余,丁原请声何进,速速令压张辽、张扬二人,殊不知那蹇硕在安稳下皇城军防以后,悄没声息的背着张让、赵忠二人去寻了赵忱。
此时赵忱已经独守一权下两府司,加上赵范在外候命,四面还有张温、皇甫嵩、曹破石、王斌等人,这内官中俨然出现了第三派,因此赵忱得知蹇硕的求助意思后,速速飞传赵范,让其火速赶往虎牢关大营,会面何进,以探虚实。
不过赵忱、张让、蹇硕、何进这些人各自夺势争权也引发了朝堂的混乱,首当其冲便是政令不统,自新春佳节以后,大雪封路,村落灾上加灾,没有吃食的乡亲变成流贼,原本就是流贼的黄巾余孽四面兴风,攻城抢夺,在这种情况下,豫州的汝南府、荥阳府等多处发生战乱,那何苗都向何进求助数次,也不见何进派出一人平乱。
面对这种情况,何苗对于何进是愈发的厌恶,于是这位河南尹暗中着人通令张让、赵忠等阉人,以告罪何进的不轨结党之嫌,那张让、赵忠得知这个消息,立刻上书少帝,清肃朝纲,可惜少帝还没有说一句话,何太后便将所有的旨令压下来,连带训斥张让、赵忠莫要胡来。
张让、赵忠不敢忤逆,只能就此作罢。
但张让、赵忠作罢不为,不代表蹇硕什么都不知道,从心来讲,他对于何太后的临朝称制做派很是厌恶,更为甚者,少帝刘辫几如先帝刘宏所言,软弱无能,毫无机敏,长此以往,何进必定会借着何太后的权力登顶汉庭巅峰,最终导致傀儡皇帝的出现。
于是蹇硕在何进步步紧逼的情况下,再度找到赵忱。
“京兆伊大人,先帝在时,任命你为奉车都尉,统掌卫尉中府司下辖的皇宫外四门兵马,现在何进聚势行逆,虽然他此刻还没有动作,不过是顾忌我手中的禁军,一旦时机来临,何进就会借着地方州军与羽林左右五营及士族官员的力量强行请罪谏,那时我等除了死路一体,根本没有其它路可走!”
赵忱听到这些话,反声:“蹇将军,您这话您到底想干什么?”
“联合出势,逼杀何进!”
蹇硕说的干脆,可赵忱却听出满身的冷汗,从他的位置来看,现在何进统揽汉庭半数兵马,受到袁逢等士族的支持,势大如洪,反观内官派,张让、赵忠簇拥少帝以搏新宠,委屈苟行何太后观望风向,蹇硕强硬敌对何进,步步危险杀招,完全都是各走各道,面对这样的情况,赵忱自然不会冒失突进,否则人头落地几如儿戏,
最终,赵忱在多方的犹豫下拒绝了蹇硕的请助联合。
一时间,蹇硕气到怒目相识,几欲动手以杀赵忱泄恨,可赵忱门外的赵昇、赵恪、任先及几十名赵家骑已经持刀列位,大有蹇硕妄为,他们便一哄而散乱刀出杀的意思。
瞧此,蹇硕气怒满腹,转身离去,可赵忱好歹顾忌一些同堂为官的情分,他急追上前,道:“蹇将军,本官知道你忠于先帝,只是行事不可妄为,一定要稳住,待机会来临,方可出手,否则大祸临头也!”
蹇硕听到这话,并没有理会赵忱,顷刻不过,蹇硕从京兆府后门离去。
看到这情况,任先上前道:“老爷,公子交代过,如果内官派中妄为突起兵锋,那咱们得速速准备,以免被牵连!”
“晚了!”
赵忱沉声:“这蹇硕心性已定,就算本官不从他,他也一定会去做,但愿张让、赵忠不会背后捅刀子,否则蹇硕性命必定不保!”
虽然赵忱看出情况如何,也对蹇硕进行了劝诫,可是蹇硕一意孤行,谁人又能阻拦的了?
当日,蹇硕离开赵忱后,转而去见了张让、赵忠。
“张阿爷,赵阿爷,大将军何进依仗将府之权,联合何太后把控朝政,上不顾陛下威严,下不理豫州流贼风乱,独断专行,简直飞扬跋扈到极致,如今又得到天下的士族党人支持,其本意便是策划诛杀先帝左右的亲信消灭我们眼下,何进龟孙在虎牢关的军队大营,看似示弱,实则在积攒力量,待丁原等地方州官兵马入朝,哪怕某能够压制张辽、张扬等忠义之士以效皇命,却也无法震住丁原等州官,所以某建议再度合力,以避何太后耳目,速速捕杀何进,以决外戚后患!”
听到这些话,张让、赵忠二人犹豫不定,蹇硕见状,急了:“张让,赵忠,事到如今那何进还未动手,就是某的禁军还有一些压制之力,如若某的压制力消失,单单靠赵忱父子那等浪荡苟且之徒和御卫府的士族官将混杂之兵,怕是何进的屠刀即刻就会落在吾等脖子上!”
呼声如雷,张让、赵忠二人受惊,足足半刻功夫,张让才算缓下心气,随后张让道:“蹇将军,此事牵扯重大,单靠你我之力,怕是疏漏太多,这样你暂且回去,容咱家好生思量筹划,明日一早,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