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却是让赵忱脱开何进视线的最好办法。
但赵忱会顺当的放下手中的权力么?答案早就明白,约莫数息琢磨,赵忱道:“雍瑞,入朝为官,一辈子沉浮得来这个位置,哪能是说放就放的?况且老夫放权只会让何进更快的动手?”
“叔父,您这话侄儿不理解,大不了咱们去荆南!”
“哈哈哈!”
赵忱苦笑:“雍瑞,你忘记一句俗语了?痛打落水狗,现在何进之所以没有动老夫,那是因为内官还没有倒,你还有些力量,如若老夫被拿下,接下来就是你的荆南监察使职位了,所以说老夫要拼这最后一把,成了,便成了,反之一切都是天意!”
看着赵忱死心塌地的模样,赵范不再多言。
“既然叔父这般想,那侄儿不多说什么了,侄儿这就返回弘农,以待叔父传令!”
深夜,赵范匆匆离开洛阳城返回弘农,只是他不知道,董卓却因明日的早朝会而离开弘农,入了洛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