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你这阉种如此作祟下贱,本将当初就该宰了你,来人…快来人…速速与本将拿下这些该死的无根种…”
何进看出张让的杀招狠意,心中惊怕躁乱不已,想要呼声传人相护,却因自己大意造作,独身在此,左右将府兵从还在宫门外等候,张津等数名亲随出去行令,也都不再近前。
最终,在何进独身难挡的清下,那渠穆拔剑刺向何进,何进肥胖的身子无法躲闪,正中心口,伴随着鲜血喷吼,渠穆又是一剑劈首,至此,何进这位权倾天下的国舅爷、当朝大将军、百官之首就这么死于嘉德殿前。
了却何进以后,渠穆、段珪听从张让的命令,火速将何进的尸首给拖出嘉德殿处理,跟着张让又命人传话赵忠,以出旨令来昭告天下,平缓局势。
乾清宫内,赵忠正候等在此,得知何进已死的消息,赵忠立刻背着何太后哄骗少帝刘辫,以下封赏奏书,清换何进任命的众多洛阳诸府官员。
少帝不明所以,虽然心感情况不妙,却也不得不从令赵忠。
片刻后,赵忠带着少帝的旨令离开,少帝立刻命李巡去召京兆伊赵忱,李巡却道:“陛下,怕是张让、赵忠二人已经作祟,此时着人去传赵忱,根本难以出宫门也!”
“那…那朕该怎么办?”
少帝急问,李巡快速思量后,道:“陛下,时至此刻,当以速速退往太后寝宫,以求安护!”
于是少帝不敢逗留,立刻跟随李巡起驾西华宫。
再看张让、赵忠,那张让拿下何进的脑袋后,立刻取得赵忠从少帝处骗来的诏书,二人经过御史宋典加以修改,立刻改为矫诏,由赵忠亲领众内侍小黄门出宫立于皇城午门,通传百官。
此诏一出,三公九卿及诸府司的官员全都赶来,其中赵延、赵忱已经得到风声,全都紧张不已。
候身待令出传之际,赵忱已经命邯郸商速速出城告知赵范,准备率部入洛阳助力稳固朝堂形势,同时那宋典也借机悄摸赶来会面赵忱。
趁着无人注意之际,在午门西面的中府司当值官将将内,宋典跪地泣声。
“赵大人,咱家求大人救命!”
赵忱见状,速速抬手搀扶:“宋阿爷此言何意?难不成大将军在嘉德殿的事是真的?”
“赵大人猜的不错!”
宋典泣声:“咱家已经尽力劝阻张阿爷、赵阿爷莫要莽撞,可是二位阿爷根本不听,现在赵忠妄图用矫诏来扼制百官士族,可是但凡有脑子的人,谁会相信?所以咱家已经无路可走,求大人救命!”
由于宋典与赵忱私交不错,于是赵忱急声:“你立刻入宫请传少帝、太后,让他们务必紧锁宫门,非吾等入内,皆不可开启也!再就是某已经速传张温、卢植、皇甫嵩、赵范等人从各处起兵率部来救,以保宫内安稳!”
“难前见真心,赵大人,您的所作所为,咱家一定如实禀告陛下,禀告太后!”
宋典泣声起身,让后赵忱名麾下的皇城当值校尉领兵五百护着宋典及其它内官赶赴少帝的宫寝。
只是李巡得知何进毙命的消息,预料百官必定借机暴起,便早早的带着少帝退往西华宫,宋典与赵忱的中府司官将落了个空,与此同时,袁绍、袁术、曹操、曹嵩、崔烈、袁逢、袁隗、张俭、黄琬等三公九卿要员全都赶来,那赵忠挑嗓出旨,以樊陵为司隶校尉,少府许相为河南尹…到最后还对袁绍、曹操等中青官将封赏。
只是此诏书突兀至极,大有内官代将府何进行令的姿态,于是袁绍等人怀疑有假,根本不认。
“此诏甚是突兀,吾等敬请大将军出来共同商议。”
袁绍、袁术兄弟受意于袁逢等人,齐声呼呵,那赵忠看到百官的模样,甚是恼怒。
“尔等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质疑陛下的旨令!”
一声狂呼,张让身后的小黄门提溜着一只血麻袋跑出来,在百官的注视下,小黄门把何进的脑袋从中抖落出来,跟着赵忠沉声:“何进不尊陛下旨令,肆意妄权,意图挑乱谋反,已经被杀掉了,尔等乃汉庭肱骨之臣,怎能跟随逆种,凡尊令者,既往不咎!择优提位!”
面对赵忠的这般说辞,袁绍、袁术等人先是一惊,仅仅顷刻不过,袁术当即拔刀怒声:“阉种作祟,袭杀大将军,此乃乱政,凡有志者,与莫冲杀阉种,肃清朝纲,为大将军报仇!”
呼声出,赵忠惊,不待众内官稳住局面,连带赵忱的中府司皇城五门当值兵马都没有拦住袁术、袁绍,顷刻不过,赵忠、段珪等人便死于袁术、袁绍的乱刀之下。除此之外,这袁术、袁绍兄弟亲领清君侧之名,连闯午门、玄门等皇城要地,但凡所遇阉人,不分好坏,一并宰杀,其声势浩大,当如鬼哭狼嚎之狠。
与此同时,弘农的赵范已经接到邯郸商的传话,听得何进西归的消息,赵范顿时一阵后怕。
“到底发生了!”
“公子,您说什么?”
邯郸商意外数分,赵范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