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你…”
攫欝攫欝。由于吕布突兀袭杀割喉,丁原根本没有反应,现在鲜血如注,生息流逝,他沙哑的声音伴随着惊恐的目光逼视吕布,吕布却毫无变化。
“丁原,某费劲全力为你操战,你却不识某之长处高才,那某何故还要效忠你!该死的混账…”
焦躁之心,狠言连出,跟着吕布上前抄刀割下丁原的脑袋,让后以布袋装藏,转身离帐。
出帐门之际,那执戟郎嗅到一股子浓厚的血腥味,且吕布入帐出来未有任何的声响,于是执戟郎上前拦声,不成想吕布反手又是一刀,这丁原的执戟郎也血溅三尺,呜呼哀哉。随后吕布快速上马,飞骑返回自己的帐列,那高顺早已知晓吕布的选择,纵然他有所不认,可忠心压理,使得高顺不能有二想,于是高顺在看到吕布归来后,立刻率部令出,各队四战引火,搅乱并州军大营。
那中营方向,丁原呜呼哀哉,半刻不过,张辽、侯成、韩浩等人方才知晓,且吕布的部曲内乱挑事,使得并州军的大营内火海连天,不知道还以为是山火来袭!
“该死的…吕布竟然杀了丁将军,吾等要为丁将军报仇!”
侯成怒声,提刀便要冲向吕布的帐列所在,结果张辽拦声:“现在情况内乱,如若冒失出战,恐怕会引发更大的损失,某以为…理应稳住大局,让后再为将军的事做定夺!”
“张文远,你莫不是害怕否!”
侯成反问,张辽却提刀相对:“某何曾怯弱害怕过?某只是不想让这数千弟兄死于烈火中!”
当张辽、侯成等丁原的部将强行稳住局势,再言定夺时,吕布已经在李肃的引见下提着丁原的脑袋来到董卓大帐前。
远远看去,董卓立身帐前,左右众将列营,吕布面对这般迎礼态势,心中甚是感动。
“奉先大人,快快上前请见董公!”
李肃低声一句,吕布这才回神,让后赶紧快步上前,来到董卓面前三步之距,吕布立刻躬身行礼。
“罪将吕布拜见董公,先前多有抗逆鏖战,敬请董公恕罪!”
听着这话,董卓哈哈大笑:“奉先,某早知你九原飞将名风,比之李肃的家传李氏威望还要高,现在你来效忠某,某自当让你如鱼入还化成蛟,早日入苍穹之地!”
“多谢董公!”
吕布心情激动,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将丁原的脑袋奉上来。
“董公,罪将无以回报,只能将丁原袭杀相送,报答董公赏识之情!”
“丁原的人头?”
董卓听的一愣,让后赶紧上前察看,顷刻不过,董卓哈哈大笑:“丁建阳,你无时无刻与某相争,现在却落得这般结果,简直是天意,天意啊!”
在董卓呼声中,李儒赶紧上前低声:“董公,丁原已死,吕大人也率部归顺,董公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将并州军一举拿下?”
“自当要拿下!”
董卓很清楚轻重为何,于是他赶紧下令李傕、郭汜、徐荣、张济四人引兵出击,吕布见状,自告奋勇出战:“董公,丁原麾下以张扬、侯成、张辽、赵庶、李邹几位将领为主,某与之相交多时,有心招揽,以减少兵卒相杀损耗!”
“奉先有心,某怎能不从,来人,与令奉先!”
董卓立刻高升吕布的职权,吕布自然乐得去做事,来彰显自己的威名。
将至辰时一刻,天色苍茫发亮之际,并州军的大营烈火已经熄灭,可惜各部已经在自己的统将率领中四散,那赵庶、李邹二人引兵两千从北道避祸以后,便停下脚步,派出令兵,以探其它营队的情况。
“这吕布好生大胆,竟然敢叛逆将军!”
赵庶怒声,李邹却道:“吕布归从董卓,吾等该怎么办,与董卓继续作对?可吾等没有名分和实力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庶听出李邹想要暗从,立刻大怒,恰好这时令兵来传,在西面五里外的林地发现了张辽、张扬二人的营列,于是二人立刻引兵去和张辽、张扬汇合。
巘戅阅巘戅。只是这赵庶、李邹二人运气不好,还没有往西走都远,便碰上了反扑杀来的吕布。
吕布瞧见二人,立刻道:“赵庶,李邹,丁原乃是草莽之辈,无礼明义,某自当将兵之路为何,不愿从其力,尔等如果从某,某必定向董公举荐,介时吾等结伴驰骋沙场,赢得功名!”
面对吕布的劝说,李邹沉默不言,赵庶怒声提枪:“吕奉先,丁将军厚待于你,你却反水悖逆,当真该死,某要宰了你为丁将军报仇!”
叫呵如雷,马踏尘起,李邹想要劝说,却不料赵庶已经飞骑冲出,可吕布勒马驻足未动,显然不曾把赵庶放在眼里,顷刻不过,赵庶飞骑冲至近前,但瞧其枪锋如流,直扑吕布面门,吕布却单手举槊,一记侧向挑斩,赵庶便枪飞血出,滚落马下。
看到赵庶被吕布一合送入西天,李邹赶紧道:“奉先,某深知大势所驱,愿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