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事已至此,降了吧!”
“曹将军,这董卓大势在前,咱们就算拼死到最后一人,也没有什么结果!而且他们现在射来封赏书,明言不计前嫌,所以”
营司马上前劝说,不成想曹破石竟然提刀作斩,瞬间之后,营司马惊蛰断息,继而倒地毙命,周围的兵卒看到这一幕,顿时炸了锅。
“曹将军,你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吾等性命,吾等为何还要为你而战!”
“弟兄们,生路就在眼前,吾等开门迎降西凉军!”
乱声骤起,曹破石气到血涌翻口,身形难立,旁边的冯芳见状,趁其不备,悄悄离开。
犹豫曹破石的麾下弟兄遭受凉州军封赏箭的诱惑纷纷倒戈,也就半刻功夫不过,樊稠引兵杀奔而来,那曹破石见状,立刻提刀冲战,可樊稠如何会理会,一记冲骑,曹破石便刀飞人倒。
“拿下这厮,随某去见董公!”
上府司的门庭外,董卓已经率部进来,远远看到樊稠,董卓便知大局已定。
“董公,罪首曹破石被缚,属下听候董公吩咐!”
樊稠近前跪地,董卓看着半死不活的曹破石,哈哈大笑:“曹破石,当年你兄长曹节在世,本公任河东太守时,他也礼敬三分,现在你连你兄长一半都没有,就敢跟随那些个士族老种暗中谋私,抗逆本公,简直大胆!”
“董卓,你莫要嚣张,某就算今日失败,明日也有人斩你头颅!不信,某在地府等着你!”
曹破石强撑气力,口出不屑,董卓笑言转怒,一息缓力,董卓提刀上前,压在曹破石的脑袋上。
“现在向本公求饶,本公非但饶你不死,还与封赏与你!”
“求饶?笑话!”
曹破石大笑:“某虽然出与宦官世家,可某知晓天下以谁为尊,你个凉州混账畜生,祸乱朝纲,你不得好死”
唰!
声消刀落,曹破石的面目立刻僵住,跟着斗大的脑袋滚落于地,见此,樊稠、段煨等人赶紧从旁跪地:“董公息怒!”
“该死的混账,你二人清剿完此处,将曹破石的脑袋吊在午门前,以儆效尤,明日一早,本公要在市街口腰斩周毖、伍琼,记住,杨彪、黄琬等人士族官员一定给本公带到,谁敢不去,同斩!”
面对董卓的吩咐,段煨、樊稠二人速速领命离去,倒是贾诩见状,他稍加思量后,似乎想说什么,可再一琢磨,贾诩息声了。
与此同时,京兆府内,将至深夜,赵忱听完邯郸商、杜畿等人的请报以后,他道:“现在董卓回来了,杨彪、黄琬等人势必有难,本官虽然与他们不同道,却也不能看着他们平白送命!”
“大人打算如何做?”
邯郸商、杜畿反问,赵忱道:“董卓性情暴虐,却又高傲自满,他定然会在罪罚伍琼、周毖等人之前,强令杨彪、黄琬等人,可杨彪、黄琬等人又是士族名望之人,肯定不会忍耐,所以我要你去劝说杨彪、黄琬等人,为了汉庭大业,切不可争一时之怒!”
听得这话,邯郸商、杜畿等人立刻去办,随后赵忱正想歇息时,任先匆匆进来。
“老爷,有人请见!”
由于此刻天色太晚,赵忱确实很累,于是他道:“告诉来人,若有要事,明日辰时来见!”
不成想任先犹豫片刻,道:“老爷,这人不能不见啊!”
“哦?”
赵忱一怔,似有狐疑,跟着任先近前附耳,一言不过,赵忱变色:“速速引老夫接迎!”
片刻后,在赵忱的书房内,装扮如小厮侍从的万年公主刘忻已经坐居上首,赵忱这立身桌前。
“下官未能远迎,请公主殿下恕罪!”
“赵卿,此番来见您,乃是陛下有要事嘱托,旁礼无需多言!”
刘忻从内衬里取出一锦缎布帛书,赵忱跪接以后速看,却脸色大变。
“公主殿下,陛下这是”
“赵卿,董卓放纵部将,胡作非为,宫中已经成为董卓内府,一旦有变,陛下危已,现今满朝文武,唯有大人可保陛下也,请大人看在汉庭社稷的份上,出手相助,以保陛下!”
刘忻泪泣横流,说到最后,已然反身跪地叩首赵忱,这下赵忱算是为难到祖宗家。
“公主殿下,朝堂大局在董不在下官,下官之所以处处避祸,也是为了董乱之后能够安稳住时局,现在您来传陛下召见下官入宫护从的旨令,下官实在”
赵忱说的艰难,可刘忻却不理解这些,她只道皇宫中的御林军、禁军几乎清一色的成为董卓的走狗,在这种局面下,但凡董旻董璜有丝毫的不尊,那汉帝刘辫的性命必定不保。
于是乎,刘忻以跪求的方式来逼赵忱,奈何臣心不已朝势而乱,这赵忱到底没有应刘忻的求助,毕竟他不能拿赵家门的未来去赌。
对于这个结果。刘忻很是愤怒,当下刘忻转身就走,赵忱也不做强拦,只是在刘忻出门后,他离开召来赵恪、赵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