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匡扶汉室!”刘和再度敬声。
赵范嘿嘿一笑:“刘公子,身为汉臣,不奉汉礼,那又算什么?当然我赵雍瑞行事下贱苟且,这我都知道,如果刘公子心有嘲弄,我也理会,只是现在局势波折不断,我等务必万分小心,否则一步错,则后路全无啊!”
“赵公子,你之意我心明,现在你我同行一路,我自当全力相助!”
声出表态,刘和又看向公孙越:“公孙大人,幽州虽然远距汉庭中州,可咱们同属汉血子弟,所以这一战,某恳请公孙大人全力以赴!介时功成名就,我等可不比中州地界的高门士族弱名几何?”
面对刘和的低姿态请求,公孙越心气别提多痛快了!再者言,公孙越身为公孙瓒的族弟,虽然与公孙瓒同为地方贵族,只因血统汉外杂糅,母亲乃妾身,所以自小并未受到多少高名,也亏得公孙瓒才华横溢,先的地方大员提携入赘正儿八经的豪门,后请礼受教朝中重臣卢植为徒,方才有了现在的局面,眼下公孙越受命公孙瓒引兵助力幽州刺史刘虞,不外乎事借助中州地界的乱臣之像搏名扬威,现在赵范以内官中枢之位引领其路,公孙越又怎么会拒绝?
于是乎,公孙越顺着刘和的路子抱拳奉礼,彻底走到赵范的旗下。
“赵公子,你虽无高名正身,却洒脱如流,甚合我公孙氏的风范,今时诸州官乱,斗反朝堂,我身为幽州官将,又怎能坐视不理?即刻起,我公孙越听从赵公子调遣!”
“公孙大人此话如山海涛浪,冲涌小子我的心,旁的屁话我不说,只要我赵范得名,尔等必定大功加身也”
与此同时,孙坚已经按照袁术的命令直奔虎牢关,不过李儒设在虎牢关与豫州地界的堡寨让孙坚犯了难。
荥西东堡寨。孙坚率部隐秘在堡寨东南三里外的荒野林间,远远看去,堡墙上火把林立,大旗飘扬,想来堡中的西凉兵正在严加防范。
“文台,咱们这么冒冒失失来战,袁术后援什么的也不曾说清,一旦凉州军反扑,咱们这几千人可就危险了!”
孙羌心有不定,低声发问,可孙坚却打定主意准备拼一拼。
“兄长,袁术有名有兵,独缺某之勇力,若咱们借机起名,一旦事成,便可脱开袁术,独立汉家朝堂,介时江东孙氏之名就会风满整个汉庭!”
“文台,话虽如此,可愚兄依旧心中不定!不如这样稍后突战,愚兄引兵为后援,以免意外发生?”
面对孙羌的建议,孙坚一口应下。
随后孙坚给孙羌留了五百人马,自己引兵两千余弟兄向荥西东堡寨杀去。
深夜,月无光照,东堡寨内的凉州兵虽然受令李儒严加防范的命令,可是士族联军虎皮拉架子,中看不中用,这都个把月了也没有什么大动静,久而久之,堡寨里的凉州兵便放松警惕。
此刻,东堡寨内的董卓部将李肃正在小憩,这时亲兵入内禀告,李肃疲乏受扰,心生恼怒:“混账东西,慌慌张张作甚?”
“大人息怒!”
亲兵赶紧应声:“半个时辰前,吕布与赵范各自引兵,在荥阳西界北向官道分行!”
“分行?这是何故?”
李肃疑声不解,先前李儒的命令传出,赵范和吕布一同突袭士族联军,怎地突然就各自分开行事,万一士族联军得到消息反扑,赵范和吕布势必入危,二人若入了危,李肃很想知道李儒会不会派兵救援。
一时间,李肃沉思连连。
只是不待李肃想出头绪,堡寨外突然传出动静,这让李肃惊蛰:“外面发生何事?怎地这般杂乱?”
“大人,不好了,士族狗偷营来了!”
“什么?”
惊声带怒,李肃当即起身:“传我命令,速速出战!”
东堡寨外的鹿角道上,孙坚一马当先,如虎冲杀,所逢凉州兵皆无抵挡,片刻不过,孙坚杀至堡门处。
堡墙上,凉州兵引弓压射,却被孙坚其后的亲骑反杀坠亡,一合缓息,那祖郎亲自引着二百兵卒飞爪攀墙,强攻扑上。
可是这凉州军的堡墙虽然不高,却外挂木刺,祖郎攀攻遭阻,正将不知如何破门时,堡门竟然从内打开,紧接着李肃亲自引兵百骑杀出。
“士家狗种,怎敢在老子门前放肆!”
呼声如雷,惊蛰刺耳,直接吸引住孙坚的注意,于是孙坚提刀拍马,强杀上去。
眨眼之后,李肃与孙坚冲砍在一起,在李肃看来,他身为董卓帐下的骁将,自负武力,怎成想一合劈斩却被眼前的士族狗轻松拿下,更为甚者,孙坚虎力爆发,臂冲如浪,李肃只感觉双手似崩口,痛楚连连,并且孙坚势连不断,李肃根本没有砍出第二刀斩,胯下的坐骑竟然蓄力抖蹄。
这么一来,李肃是心急心躁连连,空有力而不得出,仅仅两合功夫,李肃便败落退下。
左右的凉州兵看到李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