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
奔流山,不知名断崖
一名佩戴轻纱,身姿曼妙的高挑女子站在一间破旧石屋前,身旁清风环绕,卷起灰石无数。她将一只酒坛放到桌上,道:“师伴,那名木家的孩子,放弃血道了吗?”
床上的老者并不起身:“流派本身是没有罪恶的。他应该修行下去,他日造福百姓。”
高挑女子先是皱眉,旋即又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要是师父还在,一定把您骂死了。”
女子这话说完,低眉不语。
老者在床上换了个身位,面向墙壁:“你贵为副掌门,怎么这般小气?下次多带几坛。”
女子微笑,化为一道青风散去。
桌上的酒坛径直飞到床边,老者缓缓起身,将头浸在酒坛中。
“洗脸…洗脸。”
一只只嗡嗡叫的蜜蜂,在几百米外闻到浓郁的酒香,尽数扑腾过来。老者将洗脸水倒出一杯,当着蜜蜂的面,一口喝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