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恶了,我们不出手当我们杏花村的人是病猫啊!”
一众院子里的汉子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见清富村拿烂菜叶,臭鸡蛋砸来,他们也捡起地上的的烂菜叶,臭鸡蛋反击。
“嗖嗖嗖”
烂菜叶,臭鸡蛋乱飞。
“砸死杏花村这帮黑心的!”一众清富村的村民高喊道。
“为了杏花村的名望!”一众杏花村汉子振臂高呼。
牛大力有些插不上手,倒不是他不忍心,而是扔烂菜叶,扔臭鸡蛋怎么感觉好像一群童稚未泯的大人在玩泥巴呢?!
此次,清富村来的人比较多,打头阵的是昨儿被打孩子的父母,之后是家里都死了鸡的清富村的村民。
他们来的目的很简单。
那就是让杏花村要赔偿来的。
他们清富村白白死了那么多只鸡,还不是杏花村那蚯蚓养鸡的法子害的。
与此同时,王青阳正在家中看着书籍,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名汉子,这汉子满头大汗,急忙道:
“爹,不好了,清富村的人到牛大力家里闹事?”
冲进来的汉子是王青阳的长子,王智林。
“清富村的人为什么要到牛大力家里闹事?”王青阳微微皱眉,他对长子这种处事惊慌的模样很是不满。
尽管他这个长子并没有读书的天赋,为人也老实,但身为长子,总有一天要继承家业,不管面对什么事都要有一颗处事不惊的心。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刚来村子时,瞅见牛大力家门前围了好些人,他们喊着让牛大力赔钱啥的。”王智林摇摇头说道。
赔钱?
王青阳脑中顿时浮现一个念头,腾的一下,站起身,“智林,你去将村里所有年轻力壮的男丁叫上。”
十里八村不少村子都死了鸡,而且还是一死一大片,王青阳心里暗暗庆幸,之前听了牛大力的话,用煮熟的蚯蚓喂鸡,不然他们杏花村各家各户养的鸡也很可能像其他村子一样。
不过,他清楚这些死鸡的村子一定会怀疑,死鸡的原因会不会和蚯蚓有关。
尽管他们没证据指明蚯蚓喂鸡会死鸡,可所有人都这么怀疑时,那无疑就成了事实。
一旦成了事实,那么所有死鸡的人家都会将苗头对准他们杏花村,甚至极有可能对想出蚯蚓养鸡法子的牛大力一家有所报复。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不一会儿,王青阳便领着一众年轻力壮的杏花村男丁朝牛大力家赶去,只是当快到牛大力家时,所有人都是一怔。
眼前的一幕有些怪异。
“牛大力赔不赔钱?”
“赔给毛钱啊!自己不会养鸡,还能怪牛大力了!”
“要不是牛大力,我们村的鸡怎么会死?你们杏花村也有份,要是不赔钱,我们清富村和你们杏花村没完!”
“我呸,你家鸡死了,是大力害的,你家媳妇生出娃,怎么不说是大力弄的啊?”
“我去你大爷的!我和你们没完!”
双方吐沫横飞,各种指桑骂槐,各种出言不逊,各种烂菜叶,臭鸡蛋乱飞。
王青阳嘴角扯动了几下。
若不是亲眼瞧见,他还以为是一群孩子正在打闹。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没有动手,不然闹出个什么事来,就不好处理了。
“你们给我住手!”王青阳领着一众杏花村男丁赶上前,沉声喝道。
清富村的人一瞧杏花村来了这么多人,心里有些退缩,但一想到他们死了那么多只鸡,都是杏花村的人害的,顿时鼓起勇气来。
只是瞅见一众杏花村男丁手中拿着木棍,一副凶神恶煞看着他们时,刚鼓起来的勇气又蔫了。
这一刻,所有人都停止了扔烂菜叶,臭鸡蛋了。
和牛大力一块的汉子见村长来了,他们也纷纷住手,反正有村长在,什么清富村,都是浮云。
王青阳刚想开口说话。
“蹬蹬蹬!”
却在这时,不远处顿时走来一大群人,这些人各个手拿木棍,领头的是一个模样约莫四十多岁的孺袍中年人。
“王青阳,你好大本事,是打算和我清富村动粗吗?”
人未到,声音却先传了过来。
一众清富村的人见到他们村长也来了,刚才蔫了的勇气顿时鼓了起来。
王青阳皱眉。
这清富村村长叫魏长谷,一上来就混淆视听。
本来这事就是清富村先过来挑事的,可听魏长谷的话,是他找人过来教训清富村的人来了。
“魏长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谁和谁动粗,你要说清楚一些!”王青阳毫不示弱,直视魏长谷道。
“难道我刚才说的不清楚吗?”魏长谷丝毫不畏惧王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