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疼的用一百八十两买了叫花鸡的配方,之所以肉疼更多的是因为还不知道叫花鸡好不好卖,心里不断宽慰自己,就算叫花鸡不好卖也不要紧张,就当用来和牛大力打好关系。
之后,刘富贵让一名比较信得过的厨师过来跟李香兰学做叫花鸡。
这厨师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刚开始听刘富贵让他学,他登时一脸轻蔑之色,可当吃过叫花鸡后,一改之前的轻蔑,虚心向李香兰请教。
在教会厨师后,厨师也试做了一番。
这期间,牛大力一家在碎叶镇逛了一圈。
等回来时,那厨师早已做好了一道叫花鸡,而刘富贵和刘小谷也品尝过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他们总感觉不如李香兰做的好吃,但也差不多。
“牛兄弟,这银票你拿着。”刘富贵将早就准备好的银票递给牛大力道。
“做的咋样?”牛大力并没有客气,接过银票,问道。
“自然没得说。”刘富贵笑道。
“我感觉比不上牛哥家做的好。”刘小谷道。
“这不废话,这方子是牛兄弟家的,做叫花鸡那相当的拿手,自然做的比别人好吃。”刘富贵相信牛大力一家的为人,并不担心牛大力会私藏某些绝活没说。
望着挨训的刘小谷,大丫和二丫站在李香兰身后偷笑,刘小谷却毫不在乎,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被叔当众骂了。
离开前,刘富贵千叮万嘱道:“牛兄弟,不是我信不过你,这方子你们做给自家吃没问题,可千万不能让外人瞧见,更不能外传。”
牛大力拍拍胸脯,道:“放心吧,俺懂!”
目送牛车渐渐离去,刘富贵负着手,不由感概,道:“这牛大力还真是我们的贵客啊!”
“看来今儿要准备一下了。”随后,看向身旁的刘小谷道:“明儿开始,只要是过来吃饭的,都给我推荐富贵鸡。”
刘小谷不解道:“叔,明明那叫叫花鸡,你干嘛要改名?”
刘富贵轻踹了刘小谷屁股一脚,“多动点脑会死啊?来咱们鹳雀楼吃饭的人非富即贵,吃东西向来图个吉利,若是这道鸡肴叫叫花鸡,你认为他们会吃吗?咱们开门是为了做生意,可不是来赶客的。”
刘小谷摸着没被踢疼的屁股,嬉皮笑脸道:“好像也有道理,可叔你也不能将自个的名字让鸡给叫了。”
换做平时,刘富贵定会好好教训一番这个没大没小的侄子,可此刻他满脑子想的是用一百八十两买来的配方到底值不值?
以前他能花几百两买头猛虎回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因为猛虎值那价。
可花一百多两买一张配方,他还是头一次,倒不是说以前没买过食谱方子,而是没花这么多银子,以前最高的价钱也才二十两,而叫花鸡的配方竟然是一百八十两,光是想想也心慌。
只是让刘富贵万万没想到的是因为叫花鸡,鹳雀楼的名气竟然在开原县传开了。
第一日,鹳雀楼还是和往日一样,客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第二日,还是一样。
第三日,食客突然猛增了足足两倍。
到了第四日,整个碎叶镇的富户,财主,员外纷纷让下人小厮到鹳雀楼买鸡。
这一日,鹳雀楼可谓是忙得手忙脚乱,刘富贵压根就没想过一天之内会有这么多人来买鸡。
关于鹳雀楼的事情,牛大力一家自然不清楚,在卖完叫花鸡配方后的第二日,何家人来访。
这些日子,何家人忙着应付过来道喜的人,总算有时间过来和牛大力道谢。
何家人清楚何重大能当上捕快和牛大力的推荐脱不了关系,如果没有当初牛大力向县太爷推举何重大,何重大也没有今日。
看着何家大盒小盒拿来,牛大力忙推却道:“你们这是干啥,来就来,带这么多贵重的礼物做啥?”
何千湖笑道:“这不花钱,都是别人送给我们的。”
何氏道:“是啊是啊,不花钱。”
两人神采奕奕,满面红光,腰杆挺得直直的,咋一看,牛大力和李香兰还真有些不认识何千湖夫妇。
果然老话说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