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几个小子激动的围在何重大身边问东问西,何重大被几个弟弟闹得没办法,若不是最后何千湖开口,让何重大牵着马进来,只怕还要被几个弟弟围在外头不让进来。
看着大口吃饭的何重大,何氏哪会看出大儿子在牛大力家定然是没吃饭,问道:“重大,你牛叔没留你吃饭吗?”
何重大不解道:“我没去牛叔家啊?不过二丫有让我去,但我打算明儿再去拜访,所以拒绝了。”
何千湖和何氏面面相视,何氏疑惑了,“你没去你牛叔家,那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何重大想都不想就道:“哦,我刚回村的时候碰见了牛云茹,她脚崴了,走不了路,我就送她回家,这才耽误了些时间。”
何氏脸色一变,她可是知道牛云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和汉子拉拉扯扯,谁知道暗地还做过什么?
“重大,你跟娘说,你是不是对那牛云茹有意思?”
何重大喷饭,“娘,你什么意思啊?我能对牛云茹有什么意思,你就别多想了。”
没有就好,何氏松了口气,对于大儿子的话,她还是相信的,但她还真怕万一,毕竟牛云茹容貌在村里一众姑娘中也是排得上号的,谁知道她这个愣头小子会不会着了那牛云茹的道。
“你这傻小子,那牛云茹说崴到脚,你还就信了啊。”何氏没好气道:“你知道你让牛云茹坐着你的马回老牛家,让别人见了会怎么说你们?那牛云茹她不要名声,可你还要名声啊!”
“没这么严重了吧?”何重大觉得娘说得有些夸大其词了,只是送牛云茹回家,别人还能说什么。
“不严重!”何氏气不打一处出来,看向何重二,“重二,你和你哥说那天你见了牛云茹和那人的事情。”
何重二点头道:“那天,我在小树林挖蚯蚓,瞧见牛云茹将手帕给隔壁村的秀才。”
何重大虽然是男子,但也知道手帕是女子的贴身之处,不管什么理由,都不能随便给男子的,而牛云茹亲自将手帕给人,这种行为叫做私相授受,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还有我,还有我!”何重四举起手道:“半个月前,我和重三打算找二丫玩,看见牛云茹走着走着就摔在地上,有个书生好心扶起她,没想到刚刚扶起,两人突然又摔倒在地上了。”
何重三补充道:“我也瞧见了,那牛云茹压在那书生身上。”
何重大有些愣神,为什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听见没,你这是让那牛云茹给算计了,还傻傻的不知道。”何氏恨铁不成钢道:“只怕那牛云茹用这招不知骗了多少野汉子。”
何重大脸色通红,之前纵使他对牛云茹没感觉,但当时牛云茹扑在他身上时,那淡淡胭脂水粉的香味,软软的贴在他胸膛,他确实有莫名的触动,甚至口干舌燥。
但没想到牛云茹不知多少次扑到男子怀里,他就觉得恶心。
何千湖干咳几声,“好了好了,以后少和那牛云茹接触就行了,我们赶紧吃饭,不然饭菜快了。”
这一顿饭,除了何家几个小的外,何千湖夫妇都吃得不顺心,尤其是何氏想到那牛云茹不要脸的摔倒在何重大怀里,她就气得不行,好几次心里咒骂牛云茹不要脸,狐媚子。
夜晚,何千湖夫妇两人在屋里说着闲话。
“当家的,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早些给重大相门亲事才行,不然谁知道那牛云茹会怎么勾搭我们重大?”何氏道。
何千湖同样也不喜牛云茹,那牛云茹小小年纪就会乱勾搭汉子,谁知道以后会怎么养,若是娶回家,家里的脸面都要被丢光。
可还没等他开口,何氏兴致勃勃道:“你说李家村那李员外家的闺女怎么?听说他们家可是有上百亩地呢,这要是娶了他们家的姑娘,不知道会陪嫁多少地过了来。”
“不过,我倒是觉得溪河村的单秀才也不错,以后他要是能中了官,那我们家也是有做官的亲戚了。”
何氏将前几日有意结亲的地主员外一一说了个一遍,反正她觉得随随便便一个姑娘都比牛云茹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这个,你要问过重大有没有这意思才行?”何千湖犹豫道。
“问什么问啊,我是他娘,难道连给他说门亲事还不行啊?你见过哪家说亲还要问儿子同不同意的?”何氏气道。
“咱们俩的孩子你还能不了解,那孩子自小就懂事有想法,想做什么,几头牛都拉不回来。”何千湖无奈道:“要不我们改天跟重大说说这事,怎么说娶媳妇的人是重大?”
何氏觉得也是,不管她想得再好,娶媳妇的人还是她儿子。
何家偏房里,何重大给几个弟弟说起在县城当捕快的事情,看着几个弟弟那闪烁向往的目光,喊着要当捕快,何重大淡淡一笑。
可当几个弟弟说到牛叔的瓜子很好吃时,何重大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