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重大骑着马离开不一会儿,王石虎便过来了,还没等跟大丫和二丫打招呼,就被牛大力迅速拉到一边。
李香兰清楚大力哥要和石虎说什么,拉着大丫和二丫就往厨房去了,毕竟等一下杨子他们和孙寡妇,秀儿就要过来了,要提前准备早点给他们吃。
王石虎有些糊涂,可见到牛大力一脸严肃的模样,仿佛他做错了什么弥天大错般,心里不禁心虚。
“说!你是不是跟秀儿她娘做了那事?”牛大力审视的望着王石虎道
“那事?”王石虎正疑惑着,可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登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手指下意识的抹了抹鼻子。
完蛋!
瞧王石虎的表情,看来不会有错了。
牛大力无语望天,心里叹息。
尽管他知道王石虎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而孙寡妇又守寡多年,正所谓爱似春风,情似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是迟早的事情。
“牛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慧娘早晚是我的媳妇!”王石虎道。
“你!!”牛大力气不打一处出来,“这事都不算大不了,那什么才是大不了的事啊,你知道你娘还没同意你俩的事呢!”
“不是有牛哥你帮忙吗?”王石虎搭着牛大力隔肩膀,嬉笑道。
“你倒说得轻巧,你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让我怎么帮?”牛大力恨不得踹王石虎几脚,先斩后奏的事都被这小子给做了,他都不知道等一下该怎么向李香兰交代是好。
“大事?”王石虎听得有些迷糊,挠挠头,“也不算什么大事啊!”
“这都不算大事?难道要等你们把孩子生出来才算大事啊?你知道你这种先斩后奏最可耻吗?是对姑娘家的不负责任!你娘要是不同意,你怎么对得起秀儿她娘和她肚子的孩子!难不成你还想带着她们母女一起私奔啊!”
牛大力气得滔滔不绝说了一通。
一旁的王石虎目瞪口呆了,为什么感觉今儿牛哥说出来的话,他怎么理解不了啊?什么等孩子生出来才算大事?什么叫先斩后奏?
可王石虎还是听到关键的几个词,秀儿她娘肚子里的孩子!
“牛哥,你等等再说,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慧娘什么时候有孩子了!”王石虎赶忙打断牛大力的话,道。
牛大力怔住了,盯着王石虎道:“秀儿她娘不是有了吗?”
王石虎挠了挠头,疑惑道:“牛哥,那孙大郎都去了多少年了,慧娘又怎么会有孩子啊?”
牛大力知道王石虎口中的孙大郎是孙寡妇死去的丈夫,可孙大郎去了,不是还有你吗?
“你跟我说实话,秀儿她娘是不是有了?不然昨夜,秀儿她娘咋会孕吐?”
王石虎一呆,可他很快想明白了重点了,苦笑道:“牛哥,昨儿慧娘哪里是孕吐啊?李郎中说了,慧娘是前些儿受了些风寒,才会没什么胃口。”
牛大力失声道:“只是受风寒,不是有了?”
王石虎点点头。
牛大力松了口气,不是怀孕就好,起码他也能和李香兰交代,不过话说回来,孙寡妇受寒该不会是王石虎导致的吧?
王石虎突然被牛大力审视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牛哥,你能别老盯着我看行吗,我浑身怪不自在的!”
“虎子,俺知道你血气方刚,但有些事该忍的还是要忍的。”牛大力语重心长道。
之前王石虎还理解不了牛大力话里的意思,但因为先前怀疑孙寡妇怀孕的事情,此刻王石虎哪会不明白牛哥是误会他和慧娘做了什么苟且之事,脸“腾”的一下红了。
他赶忙解释道:“牛哥,你误会了!我和慧娘什么事也没做啊,不对,我和慧娘绝对没做那种苟且之事!”
牛大力有些不信道:“没有,你脸红个啥啊?”
王石虎迟疑了,可见到牛哥那副我了解的模样,一咬牙,脸通红道:“前两日,我和慧娘拉了手!”
牛大力:“只拉个手?”
王石虎满脸通红,点点头。
“哦,俺明白了!”
牛大力登时面无表情,直接转过身,迈步离开。
神经病的,拉个手都脸红,他和李香兰睡在一起也没脸红过,好嘛!!!
上午辰时,何重大赶回开原城,由于有了之前击败江洋大盗的事迹,整个开原城无人不知何捕快,所以一进城中,路旁店铺的掌柜纷纷向何重大打招呼。
其实不少有头有脸的员外地主暗地里猜测何重大未来极有可能成为开原县的捕头,都赶着来巴结何重大,要知道捕头在衙门里那可是仅次于县太爷和县丞的存在,一个衙门里也才两位捕头。
一回到衙门,不用何重大将马牵入马棚里,自然会有衙役赶忙上来帮忙。
跨过一扇月亮门,何重大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