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拿得出一千两,也不差那剩下的几百两了吧?”
牛老根脸色一白,只觉得血冲大脑,脑子一片眩晕,站都站不稳。
还剩下几百两?
瞧见牛老根脸色不对劲,钱婆子失声喊道:“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
“爹爹?”牛大勇和牛大壮见状,赶忙上前搀扶住牛老根。
刀疤脸汉子不耐烦道:“别跟老子装蒜了,赶紧把欠我们赌场的银子拿出来?”
“我没事!”牛老根摆摆手,缓缓吸了口气,吞了吞唾沫,道:“不知大兄弟,这次孙儿欠你们多少银子来着?”
刀疤脸汉子看了牛老根一眼,知道这个家做主的还是这老头,朗声道:“六百两!你们家牛永义这次在我们赌场输了六百两。”
此话一出,宛如掀起一阵巨浪。
什么?
六百两?
众村民又倒吸一口凉气,真是活久见啊,这一天居然听到两个从未听过的两个数字。
别说是一千两,六百两,就算是六十两,他们想都不敢想。
牛大勇和钱氏不肯吭声了,原本以为上次牛永义拿一千两是疏通关系,没想到却是还赌债去了,如今还欠下六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