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一家忙得火朝天的同时,鹳雀楼已经推出五香瓜子,由于五香瓜子是新出的吃食,所有食客都对这种吃食并不了解,所以刘富贵便想出了一个法子。
只要谁在鹳雀楼点一只叫花鸡,便送一小碟五香瓜子,这一小碟的五香瓜子并不多,只有寥寥十多粒。
起初,食客对这种小小粒,又没啥果的瓜子不感兴趣,但毕竟这是免费送来的吃食,而且活计送来时还对其一番夸赞,这到让食客们好奇的品尝起来。
可这一品尝就不得了,当所有食客将一小碟五香瓜子吃完后,竟然发现那一小碟的五香瓜子不知不觉吃完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才吃得正起劲呢,就没有,这些食客哪里乐意,纷纷喊来活计,让伙计上一盘五香瓜子。
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这五香瓜子只是买叫花鸡的赠品,不单卖,这让所有食客心里难受得要紧。
正起劲呢,就突然熄火了,换谁谁乐意啊?
只是,能在鹳雀楼吃饭的人大多数不差银子,你不是不单卖吗,那他们就买叫花鸡。
一下子,鹳雀楼的叫花子卖脱销了。
要知道自从黄鹤楼请了御厨后,鹳雀楼很少出现叫花鸡卖脱销的况,尽管后来用上了荷叶包鸡,也只是勉强拉回一些食客。
而这一切都在刘富贵掌握之中,对于五香瓜子,他可是相当有自信的。
记得刚从牛大力家拉来五大袋瓜子,就被他叔侄两人磕了半袋,而来鹳雀楼吃饭的食客又比较多,恐怕那五大袋瓜子还真不够食客吃的。
不过刘富贵到不怕,毕竟很快他就有源源不断的五香瓜子了,如今他只要先打好五香瓜子的招牌,就不怕没生意。
果然如他所料,五香瓜子很快就在碎叶镇的贵人圈中迅速传开,不少员外地主来到鹳雀楼点一只叫花鸡,只为品尝一下那五香瓜子是不是真那么好吃。
随后。
没有随后了。
五香瓜子彻底在碎叶镇闻名了起来。
……
下午,天空湛蓝,万里无云,杏花村瓜子作坊里,孙寡妇和一众妇人将晾晒好的瓜子装进麻袋里,妇人忙得勤快,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东西真能卖钱吗?
如今村里已经有人传,牛大力家作坊做不了几天的事,这让她们心里颇为担心。
“石虎媳妇啊,这什么瓜子真能卖出去?”
众妇人都清楚孙寡妇和牛大力家关系好,可能还知道点什么事。
“应该能吧?”
孙寡妇说得模棱两可,这让周围的妇人纳闷了。
什么叫应该能吧?
“你们也累了,我煮了些糖水给大家解解暑。”
突然,李香兰端着盘子走来,盘子里放着一碗碗糖水,大丫和二丫,秀儿同样端着糖水在后小心翼翼的跟随着。
“东家,你这也太客气了?”
“是啊是啊,你太破费了!”
这些妇人心存感激,牛大力一家都是憨厚的人,在牛大力家做工不仅有工钱拿,每天下午还能有糖水喝。
要知道糖的价格可不便宜,就算是她们家也不是时常能泡糖水喝,而且大力家的糖水还不是一般的糖水,有时是红枣糖水,有时是莲子糖水,每次喝完糖水,都会精力十足,干什么都不嫌累。
说真的,在众妇人心里觉得能在牛大力家的作坊做工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王二嫂子,别叫我什么东家了,还是叫我香兰吧!”李香兰浅浅笑道。
“哪能像以前那么叫你啊,如今你是作坊的掌柜,我们是在你作坊干活的帮工,不叫你东家叫你什么了啊?”那被称为王二嫂子的妇人笑道。
周围众妇人也是一阵嬉笑,弄得李香兰脸颊微微一红。
“有糖水喝,还塞不住你们的嘴啊?你们不喝,我一个人喝光了。”孙寡妇笑闹道。
“你也不怕撑坏肚子!”王二媳妇笑道。
大丫,二丫和秀儿将糖水递给妇人们,妇人们笑着和三个丫头打招呼,三个丫头嘴甜,人也甜,喊得妇人们心花怒放。
“谢过小东家了。”妇人们打趣道。
大丫白皙的小脸红扑扑的,有些腼腆,二丫却笑嘻嘻的模样。
众妇人喝着糖水,心里不由担忧了起来,待遇这么好的工作,她们还真怕这作坊突然倒了。
李香兰也看出周围妇人的神有些古怪,好奇询问孙寡妇,孙寡妇笑着将事告诉她。
“各位嫂嫂,你们放心吧,这作坊我和大力哥会一直做下去,说不定以后我们作坊会越做越大!”李香兰笑道。
“东家,你没骗我们?”这些妇人齐齐看向他。
李香兰点点头。
“那太好了!”
这些妇人不自笑了,她们自然希望作坊能一直办下去,那么她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