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此番你出征凉州,文和先生为你军师。你二人当初便是一起镇守长安,一战威震天下。他的本事想必你也知道,大军出征之后,诸事须得征求其意见,方可行事,绝不可意气用事。时刻记住,此一战,关乎汉中的命运,必须漂漂亮亮的将凉州拿下来。”
“诺,主公放心。”
三人又喝了一轮酒,张富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
“兴霸,说来我有一件私事需要拜托于你。”
“主公吩咐就是。”甘宁脸色一喜,道。私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办的。
张富笑了笑,道:
“我在南郑城里,收了一个小兄弟。今年刚满六岁,正是习武的年龄。想要和我学武,不过我的本事你也知道,那里教得了人啊!此事等你回南郑之后就帮我吧!”
甘宁脸色有些凝重,道:
“却不知主公义弟根骨如何?”
张富也知道武人收徒可不像文士一般,讲究许多东西的,依旧笑着说道:
“兴霸放心就是,甘大说其根骨比自己要好得多的,想来能和你学些本事。”
“那就好,等某从西凉回来,主公就让他来和某习武吧!正好某在南充也收了一个徒弟,两人一起教了。”
“哦?兴霸也收了徒弟?”张富大为好奇。
“正是,当初某来汉中招兵之时,那小子也来投军,不过才十二三岁年纪,学了些庄家把式,竟能放到某的亲卫。某爱其才,却又因军规不能让其从军,便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让他拜某为师,将其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