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微一皱:
“此地就你我二人,我儿不必如此说话。”
张富闻言,微微松了口气,笑道:
“爹爹,那孩儿就随意说话了。如今爹爹宁已为凉州牧,执掌一番,却不知对凉州之地有何打算。”
张鲁略一沉吟,道:
“此事吾已有考虑,领兵打战,扩大领土,此非某所长,便交给汝了。至于治理内政,某算是有些心得。为官者,当造福一方百姓,如今某既为凉州牧,自然该为凉州百姓考虑。某自当尽某所能,让凉州百姓富足。”
张富闻言,点了点头,道:
“爹爹您既有此愿,孩儿自当尽心竭力帮助爹爹。不过眼下凉州之地却有两大要事需要爹爹您来决断。”
“哦?”
张富将凉州形势简单介绍了一遍,才道:
“如今凉州各郡郡守都是一个难题,孩儿只得先行命了几人为郡守,却不知这些人本事如何,还不知行不行,另外,还有两郡甚至连暂代之人也无,此事还得请爹爹早作考虑才行。”
“另外,凉州拿下,军中将士立功不小,封赏之事也得请爹爹您来考虑。此二事迫在眉睫,爹爹您可得尽快处置才行。”
张鲁闻言,也是眉头微微一皱,道:
“为父新来凉州,一切都不熟,这些事还是交给你来吧!”
张富赶忙摇了摇头,道:
“爹爹,孩儿想回南郑了。”
张鲁一听,想都没想,就准备开口拒绝,却看到儿子正满含希冀的看着自己,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忍了下来。良久,才道:
“想回就回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