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欣喜之色，复杂难明，不知是何滋味。若是真是计策张富心中还会好受些，虽然自知是计的可能性并不大。大丈夫征战沙场，最多不过马革裹尸而回。但这种徒被后人所不齿的“绝户之计”却是张富一生最恨的，而此番却是隐隐此计却隐隐是因自己而生。

“主公，此时绝不是计策，某已经……”法正说着，却见张富脸色不太好看，暗道糟糕。自家主公虽然贤明，却是最为仁善，怕是最听不得牵连家眷之事，而自己却还沾沾自喜，赶忙道：

“主公，刘璋此人的秉性想必主公亦是深知，即便没有主公与臣等，也不可能任由吴懿做大。吴家灭门的结局早已经在吴懿统领大军攻打巴郡之时就已经注定。主公无需自责，反而该趁此良机攻下益州，使更多的忠良贤士免受毁家灭族之苦。”

张富点了点头，强自抹去了心中那抹不快，道：

“如此，事不宜迟，明日我便亲自前往安汉。”

“诺。”黄权、法正都是微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