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下,再有冷苞将军为接应,便能一举夺下成都城,到时杀了刘璋,报吾家仇。”
吴班闻言,恍然大悟,道:
“弟愚钝,不知兄长之计!不过,弟也是吴家之人,报仇一事亦是弟之责任,弟请命为先锋,报此大仇。”
“好。”吴懿点了点头,接着道:
“汉中张富,与刘璋亦有大仇,一直以来,时刻都想攻打益州。吾若起兵,必定瞒不过此人耳目。雒县乃是边境,当初吾至此,便是为了对抗安汉敌兵,而安汉城守将张任乃是领兵大家,若是吾军动,必会被其收到消息,到时趁机领军攻打益州,恐怕吾与刘璋皆会被其所灭,如之奈何?”
吴班听罢,低头沉思许久,道:
“兄长,家族大仇,不可不报。至于巴郡敌兵,便且随他去吧!只要能报得大仇,某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吴懿闻言一怔,看向吴班,却见后者正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自己,不由地悲从心来,道:
“如此,吾兄弟二人便舍了这一条性命为吾吴家讨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