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祭在这里已经持续了五十年之久,说明这样的风俗在这里已经根深蒂固。
历任县令都没有改变这样的状况,说明其中隐藏的问题不可小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县令同流合污,故意放纵的结果。
具体如何处置,扶苏决定还是先看看再说。
看到屋子正中央,一个嘴角带着胡须的人站在那里,在其周围,还有着数十名官府衙役。
那人亦是注意到了扶苏,扫视了扶苏一眼,道:“你是何人?”
“放肆!”英布一马当先,道:“大秦长公子扶苏在此,尔等还不见礼?”
县令却是道:“我等从未见过扶苏公子,岂知他是真是假?”
扶苏眼中闪出一抹笑意,比起那些村民,这个县令倒是聪明许多,扶苏道:“请王杖栉节。”
说完,身后立即有人将栉节恭恭敬敬的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交到扶苏手上。
看到栉节,已经一旁被一名士卒捧着手中的符印,县令慌忙朝着栉节下跪,道:“臣当阳县县令文安躬问陛下安?”
“陛下躬安!”扶苏继续道:“当阳县县令,请起来答话。”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