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等回音了!”对于冒顿这般谦恭的态度,东胡使者很是满意。
“使者且慢。”冒顿叫住了东湖使者,道:“我这里还有一份礼是为东胡使者准备的,还请东湖使者收下。”
“哦?”使者面色上露出喜意,对于冒顿的好感更加。
而王账之中,见到这一幕的匈奴贵族皆是怒不可遏,未曾想到,眼前的这位撑犁孤涂,竟是比起头曼来,还要软蛋。
这不禁让他们怀疑,冒顿是不是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冒顿来到了稽鬻的营帐之中,稽鬻开口问道:“父亲,你何时变的这么软弱了?”
“方才,你就应当让我一刀杀了那个东胡使臣。”
冒顿呵呵一笑,道:“不愧是我的儿子。”
“可稽鬻,现在你杀了他有何益处?”冒顿眼睛盯着稽鬻道:“难道只是为了一时的爽快么?”
“现如今匈奴还不宜和东胡硬碰硬,若是杀了东胡使臣,东胡必定来犯,届时我匈奴部族如何应对?”
稽鬻骤然坐了下来,生着闷气,冒顿却道:“稽鬻,相信我,你的父亲一定会带领匈奴走上强大,只要给父亲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