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经常请里面的人吃喝。
吴良特意跑回房间拿来灯油和被褥。
两人找了个暗门,将被褥撕成若干块,把灯油浇在上面,点着后抛洒在粮仓的四处。
那些粮食都已经晒得非常干燥,一遇火立即熊熊燃烧起来。
两人的面容在腥红的火光中相对,露出狰狞的笑容。
他们跑出一段距离,看见火苗开始窜出门外,确定大火已经很难破灭之后,开始边跑边喊起来:
“起火啦,仓库起火啦!”
萧家堡顿时骚动起来,没有人去管谁放的火,全都跑去救火要紧。
两人趁着混乱逃出大门。
虽然知道暂时不会有人追来,他们还是感到心虚,跑得比兔子还快。
吴良年纪大了跑不动,几乎是被白辛拖着往前去。
他们碰到陈啸天等人时,都疲累地直接躺到了地上。
陈啸天看到他们一句话不说就直接倒地,便使了个颜色。
两个手下走过去朝他们身上踢了几脚。
陈啸天同时说道:“白堡主,你好像来迟了呀!”
吴良感觉浑身酸软,动弹不得,任凭陈啸天手下踢他。
白辛毕竟身强力壮,被踢了几下后就站了起来。
他现在对自己信心十足,用手遥指萧家堡的方向道:
“我们来迟是为郡丞去办大事,请看,萧家堡现在已经乱作一团,从明天起,他们就要节衣缩食,艰苦度日了,哈哈哈!”
陈啸天和手下一起朝他手指方向看去,只见那里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陈啸天咀嚼着他的话然后问道:“你......烧了他们的粮仓?”
吴良已经稍微恢复了些感觉,闻言坐起来回答道:
“不仅是他,还有我,是我们将他们的粮食焚烧祭天了!”
白辛得意道:“如何,这个投名状可否让郡丞解气?”
陈啸天“桀桀桀”一阵怪笑道:“还不错,可惜你们人太少,不然最好放火把整个萧家堡烧了!”
白辛道:“有机会就这样干......我们还给陈太守备了一份厚礼,我们这就取礼物去!”
陈啸天被随从扶上马背,听他一说,来了大兴趣。
今天这两人能力都大大超乎他的意料,他难得以温和语气说道:“哦,什么个情况?”
吴良怕功劳都被白辛占去,抢着说出了盗马的计划。
陈啸天一听有五百多匹马可以入账,乐得仰天大笑,因为是左手握绳,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他说道:“两位果然是人才,回去我一定和太守好好夸奖你们,升官发财指日可待,现在,我们就出发去马场!”
按照约定的计划,吴良进马场把马夫们都集中起来,然后白辛带着陈啸天的人拿刀控制住马夫,将他们全都绑起来,那些马夫都和吴良很熟,平日里是他吹牛的忠实听众,因此他并不想伤害他们。
陈霸先一路听他们讲了烧粮的经过,他由此判定白辛此人可以充当刽子手,杀人干净利落。
而吴良毕竟还是太软弱,到万不得已时还要犹豫一下。
在白辛带人进去前,陈啸天特意和他耳语几句,还朝吴良这边看了两眼。
白辛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陈啸天因为马上一路颠簸,手臂又开始激烈疼痛起来,于是由一名手下陪着在外面等消息。
吴良看到了他们窃窃私语这一幕,心里感觉很不爽,这么快就有亲疏之分,还有事防着他。
走到马场门边时他问白辛道:“白老弟,刚才郡丞大人和你说你什么?”
白辛眼神闪烁几下,他不能说实话,又怕吴良一时不高兴让盗马之事有了变数,于是编道:
“郡丞问我你多大年纪,平时和马夫们关系怎么样,是否可以胜任进去诱骗的事情,我向他担保你绝对可以出色地完成任务!”
吴良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事,他不屑道:
“老兄我别的本事没有,说话哄人没有谁比我厉害,你就瞧好了吧,那几个马夫绝对是手到擒来。”
白辛连忙称是,心道你就是个吹牛大王,那些马夫粗俗无知,当然被你骗得一愣一愣的了,可惜吹牛的层次还是太低,没有把萧彪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