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觉得都是李伯伯的错,他生意做得太好,让你吃得太饱了,才会闲得胡思乱想。”
……
“我说正经的。”
这在后世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但对李鹿来说自己想是想不通的,因为这个古人没有见识过后世的社会发展,存在一定的思维盲区。
“你的问题不无道理,就像北边打仗,女真人吃不饱饭就打辽人,辽人要维护统治要打女真人,其实他们都没错的,如果女真灭辽之后南下找咱们打秋风,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错,因为换成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是啊,可是究竟哪里出错了?”
“因为生产力不足。”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哦……好像有点眉目了,但还是不完全懂。”
“自己悟,现在说说你刚才说以为‘咱俩想一块儿去了’指的是什么?”
“嗯,是这样,你不觉得梁山可以收为己用吗?”
“不觉得。”
“为什么?”
“你又为什么觉得梁山可以收为己用?”
“你告诉我的啊……”
“什么时候?”
“在东京的时候,你跟我谈过军略。”
二人之间沉默了一分钟。
赵枢喝了口肉汤打破沉默,
“没想起来……”
“当时你跟我说,一个国家想强大,在军队层面要做到三点:让良民当兵、让士大夫知兵、让群众好兵。你还说咱们大宋军队很大一个问题就在于收编的土匪山贼太多,导致军中良民比例少,恶习过多,难以约束,士大夫羞与军人为伍,百姓也瞧不起军队,良民以当兵为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