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郗微微一笑,果然是安稳日子过太久了,眼不明,心也不清。
李清冷哼道:“一个号称精兵的小队,居然被人无声无息一窝端,他好意思说,我还不好意思听。见一叶而知深秋,窥一斑而见全豹,可见他治军御下的水准也就这样了。先前那个介山之事,我就心里存火,在此驻扎十多年,连最基本地形地况都没掌握完整,让人在咽喉处下了钉子而不知。”
方郗淡淡道:“刀不磨不利,枪放太久会生锈,人也一样。强兵悍将是战出来的,而不是练出来的。若只练不战,与纸上谈兵何异?”
李清一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可无端起战事,暂不提情理大义方面,就是军费这块在朝政上都很难通过。”
“无需起战事,军演视同实战。”
“军演?”
李清微微一震,欲要再问时,杨江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李清赶忙住口,讪讪然地对杨江勾了勾嘴角。
杨江轻声道:“公子,天色已晚,恐有寒气,不宜在外面呆太久。”
寒气?方郗看着李清轻纱罗衣,再看看自己轻裘大氅,简直是酷署与寒冬两极分化。
公子?方郗突然想起:“老杨,你不是叫我郗子了吗,咋还称公子?”
“哪有。”
“我听到的,别以为我耳朵不好使。”
“听错了。”
“以后就叫郗子。”虽然取了字,但最亲近的人仍然按旧时习惯叫他,而他也习惯如此。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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