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思索片刻道:“先前儿臣以为是自己牵连了郗子,之后认为估计我们两个都是目标,但最后感觉对方最主要是想杀郗子,儿子是顺带。”
“哦,为什么?”惠武帝饶有兴致道。
“因为最后那一剑,二选一的情况下,显然是儿臣比较好杀些,但那个刺客还是弃易就难,选了郗子。”
惠武帝若有所思道:“看来是这次金沙城取鼎之事,让鸣谦入了别人的眼,会是哪一方呢?”若目标是清儿,那么幕后之人倒是相对容易确定,但换成方郗就不好界定,西梁北夏甚至一些江湖门派都有可能,因为气运之说触及多方利益。
“邓威铭那边有查到什么么?”
李清苦笑道:“一无所获,说是对方将尾巴扫的极其干净,无迹可寻,杀手那方,又被老杨屠戮殆尽,既使有几条漏网之鱼,估计早都潜藏起来。”
惠武帝感叹道:“杨先生下手太快了。”
“您是没看到当初郗子昏迷不醒命悬一线时,老杨满身戾气的样子,幸亏邓将军没在现场,否则估计不死也伤。”
“你对邓威铭怎么看?”惠武帝话题一转。
李清很光棍道:“没看法。”开玩笑,这人可是您的亲信,我又不是脑袋进水了,和您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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