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军师小心翼翼地对着暴怒中的吴俊问道,“会长,如今我们实力大降,这可如何是好?莫不如禀告主将翻天鹞,让他派出兵马来助阵?”
吴俊冷哼一声,“咱们一个百人屯打区区一个村子都拿不下来,反而损兵折将,而且还要向他求援,这要是让翻天鹞知道了,还不得以为咱们都是废物啊!”
“那。。那可如何是好?光凭咱们现在的实力很难打下那个刘家庄了”
“联盟!”吴俊冷冷说道,“天河村边上弱柳村是一支黄巾百人屯驻地,我去和那个小头目谈,咱们两家联合破敌,财货尽归他们,我只要人口!”
“所以你家小头目派你来就是为了攻打区区一个刘家庄?”弱柳村一个大户人家里,黄巾小头目何燕懒洋洋地对着下首的吴俊军师说道。
何燕是令支县人士,家境贫寒,笃信黄巾教,因此黄巾起事之后他率先投奔,被翻天鹞任命为百人之长。
“不错,那刘家庄虽然人口稀少,但确实个硬茬子,有几个勇力之士,我们急切间难以攻下。而那刘家庄地处滦河之流兰水边上,平时有渔业之利,却是个富庶的村子。若是呈报咱们主将,发大队人马攻打,只怕咱们也就吃点残羹剩饭而已。若是咱们两家离得最近的联合起来,攻破这个村庄,我们小头目说了,财货一律不取,我们只要人口即可!”军师弯腰恭敬说道。
何燕缓缓缕着胡子,高耸的面庞上满上一脸奸诈,“听说你们在刘家庄损兵折将,这才求到我们头上,看来那刘家庄不好打啊”
军师强笑道,“小头目此言差矣,那刘家庄靠的是阴谋诡计才取胜,他们一个村才几个人,只要咱们谨慎一些,派大军直接压过去,他们便是有千般计谋也无计可施!”
何燕想了想,点了点头,“好!本将允了,不过还有一事,大军出征,不可无粮。我军缺粮,开拔银也没有,贵军是不是替我们承担一些?”
军师脸色一变,无奈说道,“不知道何头目想要多少?”
“粮二十石,金五十!”此时一石粮3000钱,1万钱等于1金,二十石粮要6金,而每个士兵每月要五斗粮,这二十石粮够100名士兵吃将近半个月。
军师和他讨价还价,终于定下以粮三十石,金二十的条件,商定了让何燕出兵共同进攻刘家庄的策略!
5月25日,刘家庄内。
陆修正带领着村民们打造器械,编制行伍,一切都在繁忙而又有序的进行着。
多亏了上次的大胜缴获了不少的兵器,共计铁枪八杆,腰刀六把,盾牌九面,弓三把,皮甲一件,长匕首六把。加上村民这些日子打造的,共计有铁枪二十二杆,木枪二十杆,腰刀十五把,盾牌三十面,弓十张,长匕首六把,皮甲一副。
这唯一的一副皮甲村长分配给了一个壮汉,就是最先刘家庄遭到入侵时,率先反抗的怒汉,名叫刘基,二十岁上下。中等身材,浑身肌肉遒劲,一双深陷的眼睛透露出一抹不羁,双鬓长着细密的胡子,看着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
陆修将村民分成了枪兵、盾兵与弓箭手三种,其中强健善力者为盾牌兵,剩下的为长枪兵,弓箭手是个技术兵种,他让村里的猎户充当。
这二百多人各自分了统领,以他为正,老村长为副,组织结构终于定了下来,兵器不足的就暂时用锄头木棍等物,陆修终于放下了心,自思面对敌人有一战之力了。
正在他率领村民们训练的时候,忽然外面冲过来一个村民,挎着弓箭,一看正是他派去天河村监视的一个猎户。
只要那个猎户一脸惊慌地对着他们说道,“不好了!先生,天河村忽然进驻了一伙黄巾兵,看兵马约莫百人左右,而且有十来个披甲的骑兵,他们汇合天河村的残兵,如今正向着咱们村的方向杀过来了!”
什么?陆修大惊,他本以为是天河村休养生息,自己来战,却没想到敌军如此没有志气,竟然联合外人来打他们,而且竟然还有骑兵!
骑兵对于他们目前的实力来说太过强大了,尤其是披甲骑兵,有了防御之后更是强横无比,只要他们排成一排冲过去,这群没有接受过正经军事训练的村民根本扛不住骑兵一波冲击!
现在敌军人数超过他们,战力还超过他们,这可怎么打?而且自打上次两败后,敌军进入村庄肯定会更加谨慎,只要列好军阵缓缓而行,村民们怕是破不了阵啊。
陆修焦躁地在原地转来转去,身边村长已经是一脸冷汗,敌军离他们越来越近,而陆修却一脸犹豫,分明是没有想到破敌方法,他的心里一阵冰凉。
猛然间,就见他一跺脚,对着老村长说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如今就看老村长你的勇气了!”
正午时分,刘家庄外远远地来了一队人马。
大队人马停在了村外,几个骑兵率先进了村,顺着村子里的道路一路搜寻过去。不多时,就见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