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陆修那边有异动,经常派遣斥候来咱们这边查探?”高肃观站在永定村城墙处,看着鲜卑斥候传来的消息,陷入深深的疑虑。
怎么可能,他陆修刚刚大战完,士兵损耗也不小,正是应该养精蓄锐的时候,怎么发起疯来想攻打自己,这根本不合常理,他的士兵以步兵为主,越境攻打,自己的骑兵来去如风,完全可以从各个地方发起突击,侧击、从后方突击甚至一路奔袭直接攻打大本营都可以,骑兵就是占据主动地位的,怎么会时时来挑衅他呢,时机不对啊。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忽然有探马从东方急速赶来,滚鞍落马,喘着粗气对着他说,“不好了会长!天安寨忽然出兵,攻打咱们的真髓村,咱们一时没有防备,如今已被他们突破城墙处,直接杀奔领主大厅,请会长速速发兵!”
高肃观听到此信,不由得大怒!好啊,好一个陆修,自己还没找他的麻烦,竟然敢蹬鼻子上脸,率先朝自己发起进攻了!他立刻说道,“我这就整军,陆修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打咱们,这就灭掉他!”
“不是啊,会长!对面打的是振武庄一世富贵的旗号!”
什么,高肃观顿时愣在当场,怎么可能,天安寨明明前几日还是陆修的地盘,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世富贵的人马了,难道一世富贵攻下了天安寨?不对啊,最近根本没有收到南方有战事的消息啊,他茫然起来,可无论怎么样,救村要紧,随后急忙领着数百骑匆匆出门,前去援救真髓村。
陆修站在虎突庄的城墙处,向着东方望去,虽然目光所及什么异常也看不到,但是她此时似乎看到金铁之气在东方滕然而起。萧思菡缓缓来到他的身边,美目看向他,“喂,你在看什么呢”
陆修淡淡一笑,“我在看两虎相争。”
“什么两虎相争?”
陆修向着东方一指,“你看,一世富贵刚刚拿了我两个村,但是这么多金是个不小的财政负担吧,而且只有三个村庄,并没有连为一体,时时处在高肃观的兵锋之下,对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高肃观刚刚打了一仗还没有来得及整合各个村庄的实力,趁早开战,将他拉入战争的漩涡,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否则,等高肃观把这几个村庄都整合完毕,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他!”
“我最近派了骑兵压迫战线,频频在高肃观的西部边界出现,就是为了掩盖咱们虎突庄建城的秘密,尽量实现遮蔽战场、模糊情报的作用,否则以高肃观的聪明才智,看到我南北双方同时铸造城墙,肯定能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恐怕到时候他会首先选择和我开战!这样一世富贵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我又排派遣骑兵斥候向他的西边的几个村子窥探、交手,让他以为我是在帮助一世富贵,让他无暇西顾。
等我城池建城,他就是有逆天之力也难以抗衡我了!”陆修的眼睛泛着光,坚定的目光紧紧看着东方战场,这专注的模样让萧思菡看着看着脸红了。
“哼,你们男的就是擅长勾心斗角,我得离你远点,要么被你卖了还得帮你数钱呢”
陆修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对着他笑眯眯的说道“怎么可能,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卖你,顶多也就是送到什么董卓府上换一个高官厚爵而已”
萧思菡盯了他一眼,在她脚上狠狠踩了一脚,“哼,臭男人”随后转身离开。
半个月后,陆修在宋成的陪伴下,来到了虎突庄南五十米处,此处是南北两处城墙同时开工的结合点,一处从神武寨开始,从北向南铸造城墙,另一处从安华村开始,由南向北开始铸造,最终在虎突庄南会和,只见这一路上城墙高耸,五米的木质城墙虽然不像夯土墙、糯米墙乃至铁质城墙那样即高又坚固,可在当下已经是陆修最好的选择了。
随着宋成一声令下,两侧的工匠忙碌起来,一个时辰后,两处城墙终于彻底融合,一条长达2公里的木质城墙北起燕山南侧,南达渤海边,包围着神武寨、虎突庄、安华村三个村庄,各段村庄分别都有驻军,从而方便就近调动兵力守卫城池,而在燕山的余脉巍山处,又有巍山寨建在山腰,居高临下看守这中原内地进入天下第一关的要道,一旦有变,一支人马可从山上直扑而下,与城关的友军一起夹击来犯之敌!
而在城关的东侧,平原村在城关的东北侧,铁镰村在城关的东南侧,分别作为附属城廓,与城关作为掎角之势,镇守着东北方异族入关之处。
而在城墙左右两侧分别建有靖边楼、牧营楼、镇东楼、临闾楼和威远堂,五座箭楼,一字排开,均匀分布在一千多米长得防线上,被陆修亲自命名为“五虎镇东”。
镇东楼位于中央地带,卡住了大汉官道,敌楼的下方开了一道大门,东西走向,官道顺着大门沟通辽西及辽东地界,一旦大门关上,则中原与东北地区的联系几乎就彻底断绝!
陆修将东门命名为“镇东门”,西门命名为“迎恩门”,南门为“望洋门”,北门为“威远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