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倒了一杯清茶:“贤侄请讲。”
朱舜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平静的说道:“我有办法治理旱灾。”
治理旱灾?
张焘抬起茶杯的手臂,僵在了半空,皱着眉头看向了满脸平静的朱舜:“贤侄,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尤其是以你现在的敏感身份,你现在可是东林党和晋商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正在发愁找不到整治你的借口。”
“这句话万一被东林党人听到了,肯定会想办法的让皇上赦封你主治旱灾。”
“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都快四个月没有下雨了,京杭大运河、永定河这样的主要河流,水位骤降。”
“你家的朱氏纺纱厂都因为缺水,停止纺纱了吧。”
朱舜知道张焘在担心什么,以永定河和京杭大运河现在的水位,任何用来排水的水力机械都用不了。
这件事不好解释,解释了张焘也理解不了,蒸汽机已经远远超出了这些明末发明家的认知。
朱舜想了想,这件事还是让张焘孙元化徐光启等人亲眼见证,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张世叔,这句话可不是我空口无凭的胡说。”
“这样吧,今天正好休沐,张世叔叫上孙郎中和徐侍郎去一趟京师大学堂,到了那里,张世叔就明白了。”
张焘见他这么热心治理旱灾,也就没说什么,全当是去永定河附近视察灾情了:“好,我现在就去请徐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