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个酒碗放在了粗木案几上。
去掉泥封,先给朱舜倒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袁崇焕端起酒碗只说了一个字:“干。”
朱舜也没说话,端起酒碗,爽快的喝完了这碗酒。
酒碗里没了酒,袁崇焕就继续倒了两碗,继续只说一个字。
就这样。
一人倒酒,两人喝酒。
三斤装的酒瓮,喝的干干净净。
两人醉倒以前,朱舜在袁崇焕那张千年不变的平静面孔。
依稀看到了一丝笑意。
每天的点卯,袁督师总是早早的在大帐内等着参将游击们,几年如一日,始终没有变过。
今天却奇了怪了,祖大寿曹文诏这些参将游击们等了快一炷香了,始终没有看到袁督师。
袁崇焕就算是感染了风寒,也是早早在大帐里等着他们,从没发生过今天这样的状况。
祖大寿曹文诏这些参将游击们,心里出现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难不成
督师被建奴刺客给刺杀了!
祖大寿曹文诏这些参将游击们,慌忙走出了大帐,四处寻找袁督师的身影。
等到辽东最有权力的一波参将游击们,找到袁崇焕的时候,瞧见袁督师竟然是因为醉倒了才没去。
参将游击们有些哭笑不得。
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有心酸。
倘若没有朱舜,袁督师这辈子恐怕都完成不了毕生最大的心愿了。
修筑大凌河堡。
如一柄利剑,直插女真腹地!
灯笔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