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多的官僚乡绅暗地里投靠闯王,甚至是建奴。
朱舜拿起官窑斗彩酒杯,走到荷叶旁边,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滋补药酒:“王兄应该知道我在奇袭海州卫的时候,俘虏了代善的二子硕托。”
“在离开辽东的时候,没把他交给袁督师,而是带到了京城,现在正在白府里看押着。”
提到这个努尔哈赤的孙子,王承恩脸上先是泛起了一丝笑意,很快的眼皮子剧烈抖了一下。
朱先生好狠,他这是要借助这件事彻底铲除了吏部尚书这个障碍。
王承恩对于这些经常阳奉阴违皇上诏令的东林党,没有什么好感,还有不少的厌弃。
端起官窑斗彩酒杯,也是走到了荷叶旁边,喝干手里的药酒:“三天后,咱家会撤掉吏部尚书家里的番子。”
朱舜只说了一个硕托,王承恩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看来这个王公公还真是够心有灵犀的。
朱舜淡淡的笑了笑,坐回了紫檀仙桌:“王兄的外甥魏裔鲁家里很清贫,前段时间过来了一趟,很想创办一家实业,为国分忧。”
魏裔鲁正在河北老家,哪里有功夫来京城,以王承恩的聪明劲怎么会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