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谄媚的笑脸:“多谢伯爷。”
看见匠头这副样子,曾经也是一位匠头的朱舜,心里感慨良多。
几天以后,浸泡过生漆的布匹基本上都干了。
朱舜把浸泡不同稠度生漆的布匹,铺在了硬木桌子上:“白镴,去拿来一瓶硫酸。”
通过几天的接触,朱舜知道了那名掉牙学子的名字叫做张白镴,名字比一般学子好听多了,还挺有意境,多聊了两句。
张白镴的父亲不是庄稼汉,是一名炼丹家,这是他自己说法,其实就是一名江湖术士。
平时炼制点汞丸从那些渴望长生不死的小乡绅手里骗些银子,可惜常在河边走湿鞋了,被乡绅给打死了。
或许是有些家传的渊源,张白镴在二三十名天才学子里,化学天赋仅次于焦勖。
朱舜接过来张白镴手里的硫酸,倒在了块生漆布的表面,开始观察生漆布的变化。
前四块生漆布的表面出现了轻微的渗透,这四块生漆布便淘汰了,后四块生漆布没有任何的渗透,全部留了下来。
生漆干透以后,对于身体没了太大的伤害,朱舜拿起四块生漆布,不停的捏来捏去,最后确定使用第六块生漆布。
第五块生漆布还是有些薄,第七块和第块则是太厚了,穿戴起来会造成行动不便。
朱舜放下生漆布,嘱咐道:“白镴,记录第六块的数据,整理好了交到京师大学堂的专利处,专利银你拿走二成,给这名漆彩匠二成。”
漆彩匠不知道什么是专利银,反正就是有银子拿,赶紧给朱舜行礼了。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