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数目所吓到,只是会心一笑。
宋家向来如此。
周遇吉的老爹周员外前不久刚给密云县捐了几千两银子,囊中有些羞涩,难为情的说道:“这个这个老夫只能捐出八百两了。”
周员外越说声音越说出八百两的时候声音几乎听不见了,似乎这个八百两是个多么见不得人的数目。
东林党都在想着怎么腰斩军士们的粮饷喝兵血,实业家们却因为捐的银子捐少了感到难为情。
站在二楼注视这一幕的太子朱慈烺,放下了手里的,若有所思。
朱舜今天把太子朱慈烺喊过来,就是想让他亲眼看看官僚乡绅和实业家的区别,让他更为直观的看到东林党的嘴脸和实业家的为国为民。
接下来的一幕,给太子朱慈烺带来了更大的冲击。
实业家们也吵起来了。
却是在为多捐一些银子争吵。
吵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太子朱慈烺从小在尔虞我诈的宫里长大,虽说有母后的护佑不会涉及到那些蝇营狗苟,但是在那种环境下长大,比起一般的孩子要少年老成很多。
太子朱慈烺很清楚东林党的嘴脸,又目睹了实业家们的为国为民,一个想法在心底不可遏制的滋生了。
是时候建立伟人所说的暴力机关了。